第一百五十九章: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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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不生气了,乖乖的,我给你看看腿。”
花辞蹲下身子,魂栖却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避开了她。
千公公冷哼一声将门愤力的关上后离开了。
“我没有躲在这玩,我……”
“你怎么了?”
花辞动了动嘴也不知该怎样解释现在的状况,索性作罢,转移魂栖的注意力。
“你自己从太子府出来的?”
“那当然,那群笨蛋怎么拦得住我,他们不让我见你,我就把太子府给拆了,然后小雨就带着我来了。”
“小雨?”花辞疑惑不解的重复道:“小雨是谁?”
“就是总摆着臭脸个子高高的长得瘦瘦的总跟在小鸽子旁边的那个。”
花辞眼角抽了抽,原来他说的是泫羽,小鸽子应该是夙如歌了,魂栖的脑子果然简单。
“那你怎么进来的?”
“嘿嘿……”魂栖奸笑了两声,狭长的眸子得意洋洋,嘴角也好似一轮新月。
“他们不让我进来,我就让小宝贝们尝了尝他们的味道,还有刚才那个老太监,就他那身功夫还想拦住我,我随便拿出两个小宝贝,他就吓死了。”
“你啊!”
花辞甜笑着伸出手指在魂栖头上戳了一下。魂栖也笑得更欢了。
花辞见他不再生气,重新弯下腰蹲在地上,拆开竹片为魂栖查看腿,笑颜也越来越冷。魂栖也随之心虚的眼神飘渺。
“哎呀,小情人儿,我早上忘记吃药了,我现在回太子府。”
说着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被花辞狠狠的戳了一下小腿,险些跌坐在地,还好他有轻功,转了一圈直接飞上了房梁。
“下来。”
“不去。”
“快点下来。”
“小情人儿你别生气嘛,我这也是着急想见你嘛!”
魂栖可怜兮兮的抿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只可惜正在气头上的花辞完全不买账。
“那你就别下来了,我走了。”
花辞作势转身离开,魂栖立刻跳到了她面前紧紧的环住她的手臂,好似生怕被她丢下一般,也令花辞的怒气瞬间减半。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了?”
“不敢不敢。”
魂栖连连摇头应承着。花辞无能奈何的长叹一声,对于魂栖她真是责怪不起来。而且方才他的话,令其心中一暖。
“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也再不见你了。”
“那我找你就行了,反正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
魂栖得意忘形的扬着眉毛,花辞抬起手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疼疼疼。”
魂栖惨叫了几声,纵然不是那么真诚,花辞也觉得解气不少。
“我给你看看腿。”
花辞将魂栖在床上安顿好。魂栖见她不再生气了,赶忙从怀中取出所有药瓶。
“我出门之前特意拿来的。”
魂栖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瓷瓶对着她晃了晃。花辞接了过来,无奈的眨了下眼睛,看来魂栖早就知道自己刚刚好转的小腿会再次裂开。
“就你聪明。”
“那当然。”
见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花辞也实在说不出责备的话。

以前她总觉得南舒瑾生病的时候是个傻子,现在才发现,跟魂栖比起来他简直九牛一毛。
“好了。”花辞将魂栖的小腿重新固定好。
“小情人儿我跟你说,要不是那个小雨拦着我,我一定将门口那些坏人杀光。”
“小雨有没有什么话让你告诉我的?”
“你怎么知道?”
魂栖惊讶的瞪大眼睛,花辞嗤笑一声,让他快说。
“他说让你放心,还说……”
魂栖仰起头望天皱着眉头回想着。
“想不起来就算了,你躺着好好休息。”
“那你不准走。”
“好。”
花辞应下,魂栖却不放心的猛然坐起身拉住她的手,重新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可脸上肆意可见的愉悦还是泄露出他此刻的好心情,只是眼底下的青肿,也彰显出他多日未眠的疲惫。
花辞无奈的摇摇头,也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知道魂栖睡不安稳,她也不敢乱动,坐累了也索性躺下睡了,反正魂栖心性单纯,根本也不懂得什么是男女有别。
可等她睡醒魂栖也没有醒,而她很快发现了异样,魂栖抱着她的身体滚热。花辞连忙坐起身摸向他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她正要下床,可魂栖却紧握她的手不肯放开,无论怎样花辞也挣不开。
“魂栖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先放手,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找药。”
她的话说完,仍然不见魂栖松开,花辞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刺向了他的手腕,才收回手。
她打开来时泫羽准备的药箱,只可惜里面除了几样装装样子的外伤药别无其他。
“我要见千公公。”
花辞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喊道,她知道门外一直有人守着,可许久都没人应答。
“去找千公公,他要是不来,我现在就把皇宫烧了。”
外面脚步声速速离去,不多时千公公便来了,原本还有些防范的他,在见到魂栖躺在床上不起,立刻对着门外的侍卫挥手。
“捆起来。”
“你确定你捆得住?”
花辞微微垂眸,眼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哼,你还太看的起你自己了,一个身无长物的小丫头还想吓唬杂家。”
“我也只是要些退烧之药,你确定要与太子撕破脸?”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还出的去,真是异想天开。”千公公仰天长笑,指着花辞连连摇头。“之前留着你也不过是想看看你对太子的重要性,这个傻小子就是太子派来给你传消息的吧,这么看来你对太子还真是重要,圣上又岂会放过你,你放心,很快你就会与他在地下团聚了。”
侍卫粗鲁的将魂栖手脚绑住,丝毫不顾及他的小腿还伤着。
“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
花辞眸中带着些许猩红,一字一句中是嗜血的坚定。
千公公抬起腿一脚踹向花辞,就像在踹一条挡路的狗一般。
措不及防的花辞倒在地上,生生的滑出几步撞在了墙角的柜子上,一只青瓷花瓶掉落在她眼前,碎片飞溅险些再次伤了她才痊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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