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早就被她看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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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明明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任长宁的脸突然就红了。

“千晟你把衣服脱了,然后躺下来,我现在开始为你施针吧。”

火堆的火光实在太暗,隔着衣服施针,任长宁怕会影响到她对穴位的判断。

话音才落,任长宁想起徐千晟背上有伤,又道:“算了,我来给你脱吧。”

“好。”徐千晟顺从地任由任长宁给他脱衣服,又将他放在地上侧躺下。

之前,徐千晟一直都是乖乖的,可待到任长宁施完针,在停针的时间里,他就开始不老实了。

“宁宁,你这次将我看光光了,一定要对我负责噢。”

任长宁不由地抽了抽嘴角:“这样就要负责了?我是为你治伤,又不是故意看你的。”

“那你也是看了我的身体。”

“如果我看了一个人就要对他负责,那我要负责的人真的多了去了。”在前世,因为职业关系,任长宁可是看过不少异性的身体。

而且,在那个年代,就算她不刻意去看,也有很多身体会主动冲到她的视线里来。

各种夏天光膀子、泳池游泳、温泉泡澡,还有裸奔的……

即便是在今生,她第一个看过的人也不是徐千晟。

徐千晟直勾勾地盯着任长宁,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苗:“你都看了谁?”

“额,我没,没看过谁……”任长宁撒谎了,撇开前世的事情不谈,如果她说,她在此之前看过了陈泽安的身体,而且比徐千晟还要看得彻底,她真怕陈泽安也要让她负责。

她只有一个人,如果人人都要找她负责,难道要让她一妻多夫?

别人愿意,她也不愿意啊。

徐千晟没有再说什么,脸颊上却是飞上了一片绯红。

因为他突然想起,以前他还是陈泽安时,那次和任长宁一起掉到了地洞里,醒来时他浑身就是光溜溜的。

当时他想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再想起,他分明就是被任长宁给剥光的。

早在那一次,他就被她给看光光了。

任长宁有些奇怪徐千晟怎么突然安静了下来,不过还真是有些求之不得,她是真怕他让自己负责。

虽然她是喜欢他的,但是他们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开始交往,要是直接奔到谈婚论嫁的话,她会接受不了的。

任长宁给徐千晟施完针后,夜色已经完全降临了,她看了看外面的漆黑一片,不由皱眉。

“千晟,我看我们今夜大概是下不了山了。”

若说他们都安然无恙还罢了,点着火把勉强还可以下山,但是他们两个都受了伤,下山的话会很不方便的。

“宁宁,我们就在这个山洞里过一夜吧,等到明早再走。”

“嗯,只能这样了。”任长宁没有异议,这个时候她不想管,若是发现她失踪的话,其余人会是如何反应。

这一次,她就任性一次吧。

待到任长宁配完药时,她已经困到了极点,弯弯的下弦月已经爬上了天空。

很显然,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

任长宁将各样药交给徐千晟,并一一叮嘱使用方法后就倒头睡了。


徐千晟铺的草床很硬、很扎人,可是任长宁却睡得很安心,觉得比柔软的床铺还要舒服。

徐千晟在距离任长宁有半米的另外一张“草床”上躺下:“宁宁,安心睡吧,等到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嗯。”任长宁点了点头,就闭上了眼睛:“晚安。”

“晚安。”

闭上眼睛后,任长宁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徐千晟却始终睁着眼睛,不是睡不着,而是舍不得闭上眼睛。

他若是睡着了,就看不到她了。

上次有这么接近任长宁的机会,还是在大钟镇的时候。

那时他是陈泽安,可她却是昏迷不醒。

这一次,他是徐千晟,而她也是真正的她。

相同的场景,可是他心里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这一次,他是幸福的,雀跃的。

看着她这么安静地睡着,这么安心地躺在他身旁,那种感觉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满足。

任长宁的五官很是漂亮,在火光的照耀下带着一种柔和的美,让徐千晟不由地伸手了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满目温柔与深情,似乎她是一件最为珍贵的绝世珍宝。

“宁宁,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第二天,任长宁醒来的时候,徐千晟早已不在她身边,昨夜点燃的火堆也消失了,连灰烬都没有剩下一星半点,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

惟有山洞的地上,有几行用土块写的字。

“宁宁,我先一步走了……”

看完这些字后,任长宁立刻就将所有字全部擦拭掉,之后才离开了山洞。

徐千晟说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让她按照他们的计划行事。

任长宁从山上回来时,许多人正围在她的房间前。

第一个发现任长宁回来的人,就是徐承裕。

不过任长宁第一个看到的人,却是他身后的徐千晟。

那一瞬,任长宁不由松了口气,他果然已经安然无事了。

看到任长宁衣衫褴褛、浑身上下皆是一片脏污,徐承裕不由皱眉道:“长宁,你跑去哪里了,怎么弄成了这般模样啊?”

“六殿下,我昨天被一个宫女骗到了安庆山上,结果却遭遇到了追杀。我在逃亡的过程中,不小心从山下滚了下去,撞到了脑袋就昏了过去,我也因此而捡回了一条命。等我再次醒来后,就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便顺着山路回来了。”任长宁的额头上有一块大大的淤青,看起来很明显是剧烈撞击导致的。

徐承裕听了,神色不由一沉:“长宁,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宫女害你的?”

顺着徐千晟的手指方向望去,任长宁就看到了地上跪着一个满脸伤痕、身上宫女衣服一片褴褛的女子。

任长宁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子正是雨铃,不过却是故意摇头道:“六殿下,这个宫女的模样我看不清,不能确定害我的人是不是她,不过那个宫女当时自称是六公主的侍女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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