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意外滑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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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哲羽只觉的自己就是个傻子。

为什么每次错误促成了,误会产生了,之后才知道一切都是错。

眼下,他最不能面对的就是晚晴。

他要怎么去说。

之前他的话还历历在目——回忆(走到她面前,一脸的狐疑“你们没有发生关系?你不是不知道,她都承认了,冷哲羽你居然说这样的慌言”

她已经听到心碎一地的声音。

但,冷哲羽不带一点情感,说“没错,那些事的确是忆浓设计的,可她以后不能怀孕的事,这也是事实,就是你的一推,所以你的孩子就是对我们的补偿”她的心很痛很痛,放下所有尊严,小声道“不是的,我真的很喜欢宝宝,以前我的确不想要,但我...”

“说这么多已经没有意义了,明天我就去把忆浓接回来,你的任务就是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自己怎么会对她说这么多的混账话。

又一个电话响起,冷哲羽拿起,放在耳边听着,一旁的冷哲峰,管家都看出他神情的悲痛。

他没有说话,而是放下电话。

“苏老伯...去世了”

世界仿佛停止了。

病房外一片沉默。

晚晴意外滑胎,苏伯父的去世...

无疑会把晚晴推向奔溃边缘。

尤其是冷哲羽无力的靠在窗台前。

病房.

晚晴的手指微微动了下,眼皮也有细小的小动,直到听见耳边有人含着她。

她的眼才慢慢张开。

郁雨轩往前挪动下身子,帮她整整被子,眼却不敢直视着她。

晚晴摸摸小腹,她能感觉到...

孩子?

孩子没了。

抑郁不住的心痛,晚晴一头向后仰去,撕心裂肺的哭着,郁雨轩看着她这样,搂着她。

“哭吧,大声哭出来,晚晴不要再委屈自己了,不要...”原本是想安慰。

却词穷到没话说了。

晚晴抱着她,断断续续的说“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那是孩子,我们的孩子,我心心念念盼着的孩子...他说是我设计,作为一个母亲,谁会去下这样的手...雨轩,以前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还能有机会,孩子就是我的希望,是因为孩子让我决定在赌一次,结果...结果...我真的太累了”

想着冷哲羽那些话。

原来她自己只不过是养着邱忆浓孩子的一个容器。

原来自己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原来...

对于她的痛,郁雨轩懂。

冷哲羽,冷哲峰推门而进。

尤其是冷哲羽,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慢慢走过去。

他不敢看,只能低着头,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你了”

“误会?这样的事,两个字就能解决吗?多少次了,你在求我原谅你时,都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们都先出去”晚晴的泪流干了。

她擦擦泪痕,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以前她总是带着期盼,带着希望,带着憧憬。

但是...

郁雨轩轻轻拍着她的手,道“我就在外边,我想你这次彻底想明白了,这次我不会在多劝你一句话,我支持你”

就是这种眼神。


就是这样的气质。

郁雨轩仿若看到了过去的苏晚晴。

她已然知道了答案。

随后,他们都出去了。

病房里,只有沉默的两个人。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晚晴,她淡漠的说“我们离婚吧,什么合约什么限制,都不要在牵制着,没有什么一年之约了,离婚后你愿意娶谁那是你的事,我只想远离你...不再看到你”

冷哲羽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

也不再像以前一般的拦阻。

对晚晴而言,也许离开他才是最大的幸福。

亦此,他说“好,等你身子恢复了...我们就去办理...我也会应允你,你一天不嫁,我一天就不会娶邱忆浓”

三年来,他始终都是亏欠着晚晴。

三年,他没有给过她一丝温暖,给她的都是满满的演戏。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邱忆浓,他的心也是内疚无比。

但是,晚晴淡淡一笑,调高了眼神,看着冷哲羽。

她说“我说了,你想娶谁,这是你的事,你心心念念想和邱忆浓在一起,那就勇敢的去做,该做的不该做的,你们都做了...此刻跟我交代这些,又算什么呢”

冷哲羽怔住了。

这样的晚晴他是第一次。

她冷漠的时候,强势的神情,才是她最初的原本,可为了和他一起,她收起了尊严,在他面前伪装着。

不知为何,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晚晴慢慢躺下,侧过脸,说“你出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着,把眼睛闭上。

冷哲羽也不再打扰,以往他都是快速离开,仿若眼前的女子是瘟神。

但,今天的步子却沉重,如同被灌了铅。

怎样走都走不动。

轻轻打开门,最后喃喃低语“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门一关。

郁雨轩,冷哲峰倚靠在窗户,两人都是一言不发,直到看见他出来。

她欲要进去。

冷哲羽拉住她胳膊。

“苏伯父去世了,我去处理下身后事,暂时不要让她知道”

对他而言,还有很多事要做,至少先去处理苏老伯的身后事,其次他要把部分家产转到晚晴户下。

郁雨轩一听,也是无力的叹气。

可对冷哲羽依旧是没有好脸色。

她说“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但是我对你也是没有感激,你欠晚晴的永远都还不完”

随后就走进病房。

而冷哲峰也跟着过去,管家留下来照顾和打理。

一出医院,冷哲羽一拳就击到墙上,冷哲峰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怔。

“大哥,你放心,那几个人不会在来的”

“我们没有权利,是我的错,哇年你去给他们办理保释手续,先跟我去公寓”

他心里的痛,已经不是用发泄能释放的。

就像他说得——错已经犯下了,就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两人开着车赶往公寓,一下车就有几个记者,冷哲羽的眉轻微皱起。

“是谁说的”

“不清楚,我想是周围邻居,毕竟有人知道这里住的是苏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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