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来加入我讨伐恶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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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北刚走进正堂就看到一名衣不遮体的少年跪在正堂中央,垂头不言,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
一众身穿锦衣的中年与同桌上的少年盯着跪地的少年神色满是不屑,亦可称之为视其为鼠辈。
众人看到乌镇天卑躬屈膝的跟在身后,故急忙起身目视苏以北。
苏以北扭头看向身后的乌镇天,示意询问此少年。
何意?
“前辈稍等。”
乌镇天拱手一言走到少年身边,气势十足居高临下道:“杜白,还不速速离去,若非本城主今日心情好,定治你个污蔑王家主之罪。”
苏以北也走了过来。
他见杜白抬头冷冷的盯着乌镇天,面容坚毅,皮相长得甚是不错,比起周河那个小太监,此少年多了几分不屈。
许不在朝堂无勾心斗角。
“王家大公子王行掠夺我妹妹杜风儿,你身为一城之主何故不信我?”
“本公子看上你妹妹是你妹妹的福气,杜白你莫要不知足,拿上本公子给你的十两黄金速速离开,若不然,呵呵~”一名锦衣小胖子一副施舍模样。
苏以北当真不爽啊。
乌镇天惊恐怒视王行,暗道一声:“坏事啊。”
“今日多谢城主款待,家中尚有事物,我等就此告退。”王家主甚是有眼色,见乌镇天面色一变便知晓他身边的青年不好惹。
急忙要退去。
可苏以北堂堂九世大善人!
且遇到不平事,又岂能放他等离去,看向王家主嘴角上扬,啧啧,区区天人级的小货色,还能教出为虎作伥的小崽子。
当诛也。
“哼!”
苏以北冷哼一声将一众家主禁锢在原地,气势散去威压使得众人跪地不起,乌镇天噗通一声跪地,他想哭,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乌镇天最靠近苏以北,所以他越发感知苏以北不善,一股煞气由其身而出,使得乌镇天一怔。
他婉约看到尸体累积而成的高山,鲜血汇聚成湖泊,漫天的乌鸦啃食着尸体,尽显凄惨吓得他面色一白毛骨悚然。
“前,前辈。”
苏以北俯视乌镇天一眼,吓得其瑟瑟发抖不敢言语,瞅向名为杜白的少年,顿时面容宛如沐浴春风,极具亲和力一笑。
“你妹妹在哪里?”
杜白强忍着恐惧,身体虽不由颤栗,但一想到妹妹也知苏以北在帮他,对着苏以北磕头回答道:
“就在王家。”
“好,先且起身,天地虽有不平事,但我手中却有正义剑,虽斩不了天下恶却能还世间几分正义。”
“你的事我管了。”
“嘭嘭嘭嘭~”
“杜白谢公子。”
苏以北见这名杜白的少年唯有磕头来表达感谢,一声声头撞击青石的声音,宛如人间至乐。
我呸!
犹如少年的委屈辛酸与不甘,像一把利刃刺进他的胸膛,徒然间苏以北想到了倒霉蛋。
他身处苏府内自幼至高中殿元亦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在主母的威严下生存苟活,生母被主母谋害亦笑颜以对。
且高中殿元之日又被主母下毒谋害。
他是否亦比杜白更为不甘?
无否!
亦是万分不甘。
灵气一挥扶起少年,见其额头渗血亦用灵力温养治愈。
苏以北望向王家家主解除对他的威压禁锢,双眸一闪红光。
“鬼魔诀控魂!”
当即被控制的王家家主王花花,面容呆滞的走到苏以北身边。
“可知此少年的妹妹在何处?”
“启禀主人在小儿卧室的内阁之中。”
“去,将此少年的妹妹带过来。”
“是,主人。”王花花跳出正堂御空而去。
众人见状惶恐不安,这是什么神技?
能够使人变成听话的狗一般。
“前,前辈饶命。”乌镇天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他也委屈啊,亦想抽自己大嘴巴子,让你废话,且让其离去此刻饮酒吃肉。

且不香吗?
当然香啊。
奈何,此刻亦面朝青石满肚子的苦水。
这货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让苏以北想起了他,一脚一脚的踹在他身上,让你叫老子前辈,让你身为一城之主且无暇管理好城中之事。
焉能让一少年委屈。
如此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此城岂能只有少年一人所遇不平事。
“前辈手下留情,若在踹下去我儿性命不保。”一名白发老翁出现在苏以北面前,金丹巅峰境气势亦宛如风中残烛。
苏以北眉头一挑,他方才亦未感知到这老头的气息,呦呵呵,不简单呢?当缩头乌龟屏住呼吸吗?
他接着踹乌镇天,区区金丹巅峰的弱鸡你让老子停老子便停,李道天圣子的排面不要吗?道宗的脸面往哪里放?
“哎呦呦,要了个老命啊,公子手下留情。”一头白发的乌鱼为替儿子求情跪倒在地,他不敢与苏以北动手,当感知到苏以北进入府中时。
他就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愣没敢让气势散出一丢丢。
谁知?
这位爷正气凛然啊。
“老东西闭嘴收起你虚伪的嘴脸,老子乃堂堂十大杰出青年,那年同为上班族亦常常扶老奶奶过马路迟到,子不教父之过。”
“既然你没教导好儿子,便让正义来教教,忘了告诉你,老子就是正义。”
苏以北边说边踹,还别说越踹越来劲。
啊~
他辛苦啊,为了替别人伸张正义不畏辛苦艰难,不怕树敌万千,纵使千万人阻挡,在行善为正的道路上,吾亦一意为之!
他苏以北此番善举,亦锤实了他九世大善人的称号。
乌鱼老泪纵横,但在苏以北的淫威?
不!
雄威之下。
亦不再替乌镇天求情。
无它,因其看到苏以北的双眸老是打量着他,摇摇头点点头,啧啧~曈昽一缩,老夫这身体虽是金丹巅峰的实力,却只能发挥出金丹初期的实力。
经不起折腾喽。
但他身为乌镇天的父亲,自然要做出一些行动,跪在地上求情且不言,亦传音给乌镇天哭腔道:
“我儿镇天啊,为父的灵力被此人给禁锢住,你快快反抗啊,偷袭他,掏他小弟咬其大腿,让他也明白咱虽是金丹小修士。”
“亦不是任何人都可欺辱之人。”
乌镇天闻声呆住,满脸委屈泪如雨下,在苏以北梨花般的暴打之下调整头的姿势看向乌鱼老父亲。
他想反抗,可刚把一身灵气提起就被苏以北给禁锢,全身的灵气消失无影无踪,宛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乌镇天含泪的双眸看到老父亲给他鼓励的目光,他忍痛闭目不言,老父亲是为了他好。
虽是坑儿的老父亲。
可这份亲情亦明了。
虽说老父亲故意说被禁锢住,愚儿亦不点破,虽灵力被禁锢,可他眼界还在啊,又不瞎。
乌镇天只能在心中默念:“这是俺亲爹,俺亲爹,俺亲的啊。”
这时,苏以北脚踹的不过瘾手也上,拳脚相加组合暴打,一想不能让自己痛快,对着少年杜白:
“少年,来加入我讨伐恶势力。”
杜白苦笑摇摇头,他心中很想揍乌镇天,亦明自身分量,故回答:“不了不了公子,小人不敢。”
“不用怕,过两日道宗来人,本圣子带你飞,来,使出你拉臭臭的劲头,给本圣子揍死他。”
呕!恶心难受想吐。
苏以北一把拽过杜白,他明白此子怕被乌镇天报复,无碍,无碍,过两日本圣子带你去道宗。
杜白跃跃欲试搓搓手,望了眼苏以北和跪地的乌鱼与侧边的一众家主,一咬牙,哈~
嘭嘭嘭。
拳脚相加痛快淋漓好生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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