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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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晕渐停,炫目感消失,一张带有唐太宗李世民至理名言的纸张冲着楚俊彦的脑海而来。
这次纸张入脑的感觉不似《道德经》那般疼痛难忍,很是温和。
也许是楚俊彦设身处地,发自内心感悟的原因,所以没有之前那般醍醐灌顶的疼痛感。
他现在大脑放空,身心舒适,以最佳的状态去领悟着全新的诗句。
“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诗词含义浅显易懂,所描述的就是借鉴与感悟之间的关系。
主要是它所带来的增益有些过于强悍了!
在楚俊彦看来,甚至比之“旭日东升”和“大地须弥一芥纳”还要有用的多。
因为这属于一项可以看破天机的技能,不拘泥于一招一式。
当心中默念“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时,就可以看透对手接下来的出招轨迹,以及进攻意图。
而且在使用前观察的越久,所能得到的信息就越多,也越精准。
并且随着修为的精进也会适当的提升“知得失”的时间。
这完全就是一项神技,是楚俊彦未来陷入苦战时可以翻盘的资本,也是以弱胜强寻找破绽的关键。
这本是一件因自己想当然而偏离本身设想的计谋,没成想还能收获意外之喜。
现在不仅目的达到了,自身是实力也精进一步,楚俊彦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小兔崽子,可以啊,还真就不费一兵一卒,把这仨人全给宰了!”
“难不成你早就料到了这程莫邪是个魔修!?”
楚耀阳见到程莫邪在人间蒸发之后,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归于原位,看来自己和儿子的命都保住了。
整个事件的进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简直离奇到匪夷所思。
这程莫邪连他自己都没有一点资料可以证明是魔修,可这二儿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而且他还能面对那能够吸人血肉的黑色灵力时,面不改色,熟视无睹。
绝对是早就知道了会发生反噬的事情,不然又怎么会那么镇定呢。
真是神了!
他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满心疑惑想倾听儿子的解释。
楚俊彦不想说出真实的情况,这只会造成没有必要的恐慌。
反正不管经过如何,结果是好的,就足够了。
他避重就轻。故作高深地答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楚耀阳听懂了他的意思,合着就是把自己比作了腐朽的木头,和沾满大粪的墙呗。
他抽出了腰带,想要让楚俊彦回忆下他童年最“期待”的事情。
棍棒之下,出孝子!即便这儿子现在这般出色,也不能让他忘记老爹一直以来对他的疼爱。
“不想说就算了,有你这么损自己亲爹的么!”
“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今天我让你清楚清楚为什么太阳从西边升起!”
楚俊彦见他果然没心思再追问这计策的具体缘由,口中高呼:“怕了怕了,以后不敢了。”而后迅速逃离了现场。
楚耀阳也不是真的想让他好看,他停下追赶的脚步,无奈的将皮带重新系于腰间。

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好现场,召集所有楚家高层议事。
……
“主上!南宫家那边有消息了!”阿拓跪在门前等候白岸良发话。
等来的不是白岸良的回复,而是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南宫嫣然已经被白岸良折磨的不成人形,除了她的脸蛋,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尤其是右臂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看起来不下数百道,疤痕混合血印就像是一条条蜈蚣一样。
她不复之前的倔强,麻木地接受着白岸良所做的一切。
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变得空洞无神,若不是肌肤上的神经给她传来疼痛感,她甚至叫都不会叫喊一声。
良久,阿拓才见到白岸良将门打开,他的衣衫上和裤脚上都沾染着血迹,显然刚才在大快朵颐。
白岸良又舔舐了一圈嘴唇,不紧不慢地说道:“南宫家怎么了?”
“南宫浩然带着一众先天问道者又去楚家了,看那架势来势汹汹的,估计两家之间要有一场恶战。”
“好!”白岸良称赞道。
这样看来这两家马上就要鹬蚌相争了,那我这渔翁,是时候把钩拉上来了。
“阿拓。”
“贱奴在。”他跪伏在地面,眼睛不敢与白岸良对视。
“你等等去通知白君,让他也去楚家凑凑热闹,别就知道天天窝里横,是该让着见见世面了。”
白岸良一提到他的三儿子白君,神色都黯淡了不少。
他是个能让白岸良这等人都头疼的角色,定然能让楚家也头疼一番。
不!是头疼欲裂!
他想了想又继续说道:“让他与之前派去的三位先天汇合,到时候见机行事,配合南宫浩然把楚家搅个天翻地覆。”
“记住要出工不出力,做做样子就行,别伤了自家的元气。”
“主要目的是煽风点火,让南宫家的人马出手,楚俊彦那小子不简单,别让他三言两语给忽悠了。”
不得不说,白岸良是个狠角色,纵使他现在已然心静崩塌,走上邪魔外道,可是在心智这一块,还是和当年不逞多让。
称得上是诡计多端!
阿拓对于白岸良的计划,无条件服从。
“咣咣咣”面无表情的磕完三个头后,转身离去,寻白君去了。
他磕头的动作极为用力,鲜血顺着额头流淌一地。
这不是白岸良逼迫他这么做的,而是他自愿的。
因为他很清楚主上喜欢吸食鲜血,只有这样做才会得到白岸良的认可,不会像那些不死军团中的垃圾一样。
用完就扔……
白岸良看见了地上的鲜血,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吸食。
而是无动于衷的又回到了屋内,阿拓的额头血,哪有南宫嫣然胸前血好喝。
他从虚空纳物戒中又取出了那把有些发锈的钝刀,一脸痴狂地撩开南宫嫣然的衣衫,一刀剐掉了胸前的红晕。
鲜血仿若挤压盒装牛奶般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脸。
桀桀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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