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她叫南宫婉儿,一点儿也不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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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哪里瞧的出来是快九千年的灵蛇妖王,活脱脱的受气小娘子好不好?
楚臻走上去,就要抱着这受气包,可惜白素灵不愿。
不是不愿,而是因为楚母在现场,她一个女人家家的,不能跟在山洞里面那么放浪。
这让的楚臻叹息一声,爱会淡。
楚母接着往下读:“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那一刹那,整个人都豁然开朗起来,脑子里面就浮现了自家那个老秀才的画面。
半生走来,唯独是他,认定是他。虽有磕绊,心中还是他。
“袖里!大才!比之前那首好很多!你果真没有骗人,灵儿,臻儿还是爱你多一些,否则怎么会因为你而走出心里伤疾呢?这一首诗下来,浓浓表达对你的爱意,就是有些过于夸张说的太满了,这不对的。”
楚母虽是激动不已,但是端水平衡术还是牢牢记在心里。
这首诗表达的爱意太满了,承上启下,写的是纯情至美,只爱一人。
这可不行!
京城那位会不开心的,那人啊,不好对付。
不由得又担心起来了,白素灵这小娘子,揉揉诺诺的,动不动就受气起来,真是我见犹怜,这日后跟那位争夺正房之位,自己可要帮忙一下。
只是怕是二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哎。
白素灵拿过这张纸,看着上面的诗词,此诗并无太深奥难以理解和晦涩的表达,前面是写景色,后面承上启下,直接表达就是浓浓的爱意。
楚臻看着白素灵感动的眼角花花,不由得捏了捏她的鼻子,轻声温柔道:“我何时亏待过你?你还跟我置气。”
“我错了~”白素灵径直的朝着楚臻怀里钻进去,已然不在意楚母的介意。
而楚母看得老脸一红,羞愧的离去。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忘对着楚臻说道:“臻儿,晚些时间把你爹找回来,别让他在花间留宿。”
楚臻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老爹这出去炫耀,竟然是跑到勾栏里面?
只是这娘说的话,好似习以为常,对此不问不顾?
这……这要是放到后现代,抓到现形的怕是老爹从此身无分文,净身出户了吧?
啧啧,还是古代好,男人有帝位!
“相公,是灵儿不对,错怪你了。”白素灵用自己的小脑袋轻轻地拱了拱楚臻下巴,楚臻搂着她的纤细的腰肢,轻轻地摇,轻轻的晃,不敢太大动作。
只是嗅着嗅着她的秀发里面的清香味,不时间身体有了反应。
白素灵正在感动着的时候,感觉到了一股感觉到来,下半身朝着后面拱,生怕过多地接触会让楚臻憋不住。
“娘子~”
“啊!”随后白素灵再度喊道:“相公,不行~灵儿有孕在身,还有,你要出门去找父亲大人,咱们要是……得一两个时辰……要不,你去勾栏里吧。”
楚臻闻言,难以相信的看着白素灵,发现她并不是赌气话,而是认真的模样。
最恐怖的就是,哪有自家娘子让自己相公出去……
真当是在后现代大富贵人家里面的有钱公子哥?只要不来感情,什么都行?
只是想想,貌似在古代,书生不流连花间,好像都不好说自己书生。

就跟后现代谈生意一样,不去洗脚城,总感觉聊不下来事情一样。
楚臻叹息一声:“娘子,相公不是那样的人,只是爹还在勾栏,我不得不去勾栏找爹。等咱们启程去了霖安,自己购置一个别院,到时候就不用为这些琐事打搅了。”
“嗯,去吧。你也好久没有跟你的同窗交流了,只要跟娘嘱托的一样,不要在花间留宿就行。”白素灵笑吟吟的说道。
相公说到底是一个书生,而且还有很大的抱负。
她作为山大王,山下那么点儿村民都管理不好,可如今武国这么多人,以前的朝廷却管理的井井有条,不仅仅是那位武帝的功劳,还有很多有抱负的文臣。
当然,现在人间疾苦,流民死亡,恐是相公心头也是担忧的厉害吧。
从自己的东房别院出去,一个婢女冒着崇拜的目光看着楚臻,楚臻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很是俊逸,可是但也不能让自家的丫鬟这么看?
“诶,小彤,你咋这么看我?我脸上有花吗?”楚臻照着记忆对着那个婢女喊道。
那婢女微微屈膝敬礼:“少爷,你的诗简直写得太好了,还以为你对霖安的南宫小姐不在意呢,原来是这么多年瘪了一个大的,少爷你真厉害!”
楚臻怔了一下,原来是因为这。看着自家的婢女,想来也是少女思春,被这所谓的‘爱情故事’给渲染到了。
不过小彤对于南宫姓氏的直呼倒是与家里爹娘的那位称呼有着不一样。
这主要是因为那位给楚家带来的压力太大了,所以除了自家爹娘以外,就是老祖宗也是用那位称呼。
倒是其他的人都是喊她南宫。
其实她有名。
她叫南宫婉儿。
长得很婉,但是脾气一点儿也不婉。
楚臻笑了笑,朝着黄安县有名的勾栏而去。
莳花馆楼下。
楚臻站在街道的另外一旁,现代人穿越古代最喜欢干也是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有事没事青楼走一走。
没事有事还是青楼走一走。
尤其是书生,老幼都爱。
万家灯火已然熄灭,唯独莳花馆周边还停留着几家灯火未打烊,想来这要是留给里面客人出来寻吃的所准备的。
楚臻神识微微一探查,发现自己老爹正在其中喝的那叫一个高兴,在他身边有一只道行很浅的小狐狸,狐媚的很,惹得他爹忘乎所以。
一杯酒之后,很狂放自豪的说道:“不是我跟你们吹!我儿袖里此作也只是顺手而为之,并算不得什么大成之作,他日!他日我定然让袖里为京城那花魁来上一首真正的流芳之作!让那位花魁,登临第一!”
楚臻笑了笑,不管是古人还是现代人,喝酒吹牛皮的习惯都改不了。
在楚牧对杯前的一个秀才说道:“帆远,不说的远的。你方才说你家袖里娘子容貌不输你家京城那位媳妇儿,我们可不信!”
“是啊是啊!”
“帆远,你又喝大了。他所言,大家不要当真。”众书生笑说道,醉意熏熏,而旁边的红尘女子除了斟酒之外,还不忘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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