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三日后文斗(第一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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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探花郎?
南宫灏阳回忆渐渐想起,三十年前的话,他还在京城求学,那时流连各大青楼,不时就会听到这位探花郎的消息。
说若不是因为三千年前前朝之事,怕是当年的状元郎就是他了。
当然,当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学有所成,通过科举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哪里还会有当年那种猜忌圣上的心理。
早就知道若不是因为陇右李氏望族的原因,怕是当年探花都拿不到。
这些名门望族都是一群沽名钓誉的家伙罢了,每三年科举都有那么几个进士名额摆着,今年好像是轮到了博陵崔氏,说是三甲有一席位,看来今天也是一个探花郎。
这想法一出来,南宫灏阳皱眉起来,今年争夺探花郎三甲的文才很多,俨然如今的袖里也在争夺之中。想了想,南宫灏阳摇了摇头。
再度回到望族的事情上。望族登临三甲的名额数年来都是这样,圣上也是难以更改,毕竟这些个望族手里有着国运在手,若是他们动了动,山河会震动的,所以圣上也只能妥协。
而加上如此长久发展,望族在朝堂之上也有一定的势力团伙,虽说平日里面里面明争暗斗,但是一旦有人朝着他们出手,他们就会团结一致对外,变成一个固若金汤的恐怖势力,所以三千年来,不仅没有让他们瓦解,甚至让他们更加的根深蒂固了起来。
念于此,南宫灏阳就忍不住叹息一声,如今天下,格局**,内有政党勾结,外有强敌入侵。如今流民四起,神官在当地成为土皇帝,圣上忙的焦头烂额,若不是向暮落让向沅进言了良策,把流民之事安抚了下去,怕是国运还要在震动着……
那向暮落的进言,别说现在咀嚼一下,还真有袖里的味道。只不过不是袖里所著,否则袖里之名声又要大一些,探花之位要稳了。
“呵,三十年前探花郎?如今朝局内的氏族子弟有真才实学的没有几个,那什么皓玉定然也不是袖里的对手!今日你走之后,袖里在祥合楼言诗两半首。怕是你们那皓玉一身所著之诗都比之不上的!”
南宫婉儿如今自信心十足,以前众人觉得袖里诗才不行,很多想要拿他当垫脚石的人都要跟他比诗词,当时她就生气。
说是欺负袖里诗才不行。
如今,一首《怨情》已然让的各大书生纷纷低头,今日更是两句半诗惊艳十分,虽说后面那有打油诗的味道,但是前面切切实实是好诗。
“婉儿可不能这么说。李皓玉贤侄还是有真才实学的,不然不可能名抵探花,再者这么多年的积淀,文学造诣的底蕴就很浑厚。不过我还是想要知道,袖里今日所作何诗?你讲给为父听听。”南宫灏阳定然不会让南宫婉儿在南宫大院里面揭穿望族的勾当,否则他就等于也得罪了望族。
他站在袖里身后,并不代表着他站在前面与望族针锋相对。这是不一样的。
他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他也是礼部侍郎,三品大员。
李狌抬出头看着南宫婉儿,天下谁人不知,袖里诗才薄弱,他想的就是准备让李皓玉与袖里在诗词之上碰,可没有想过在文章之上。

楚袖里的文章,惹得族内的族老都忍不住称赞,但同时也觉得此人未来会威胁到望族的地位,都视为眼中钉一般的存在,才会在南宫婉儿身上一直大做文章。
比文章定然是不行的,那就比袖里的弱项。
他有一首《怨情》是为不错,可是这也是袖里憋了十几年才出来的,要是他还能再作出一首如此佳作的话,那还要再憋十几年吧?
“那就让婉儿妹妹说道说道,是什么样的诗要让我们李氏家族撤了这文斗。”李狌在听到南宫灏阳的认可之后,不由得意起来。
南宫婉儿听到自家爹胳膊往外拐心里小小的不悦,不过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是嘴角微微一扬,满是幸福道:“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这是袖里赠予我,也是回应这场风波的话。”
说完南宫婉儿如玉一般的下巴,微微抬起,很是骄傲。
南宫灏阳咀嚼着前面半首,觉得这真乃是袖里不出手,一出手都是精华啊?这或许就是袖里不愿意出手的原因?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
不过后半首,倒有些牵强,不过二者相结合,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袖里大才!
他很是欢喜,只是可惜……
李狌听得前面半首也是虎目一亮,饶是他这种不怎么读书的人在家族的熏陶之下,也是懂点文学的。但是对于后面的打油诗却是笑了笑,攀附之作,只是为了博取婉儿的欢喜罢了。
如此袖里,已然堕落了。
回去跟族老们说说如今的袖里,为了博取红颜欢笑,不惜放**段,日后再被婉儿迷恋一些,怕是已然在无锋忙了。
“可惜只有半首,皓玉兄长作诗从来不做半首。此半首虽然精湛,可惜只是半首。婉儿表妹,撤了文斗是不可能的!三日后,京城东大门,你告诉袖里,若是不来,我们陇右李氏就当是袖里给先祖磕头道歉,与李氏赔罪了!”
说完死死的抓着姑姑李钰,生怕南宫婉儿对他出手,南宫婉儿是气急,但还是很相信楚臻,哼了一声,对着他说道:“既然你们诚心想输给袖里,那我就帮袖里应下了!你现在没事了,可以滚了,我找我娘还有些事情。”
说着一挥手,直接把李狌甩到了客房。
李钰吓得回头看,发现落地的人并没有哀嚎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南宫灏阳皱眉,轻声说道:“婉儿,这文斗可不是简单地事情!你李皓玉兄长虽说是望族出来借助望族的声势地位拿了探花,可是三十年的文学沉淀,是真有真才实学的。”
“爹,我相信袖里,好了这里也没有你的事情了,我要跟娘问些事情,你去忙你的吧。”
南宫灏阳闻言叹息一声,想来是劝不住了,只能期待到时候前去从中调和一下,这袖里近日来是怎么了,如此高调了起来?性情大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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