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含涵忽然低吟了一声，眼角带泪地看着萧锦叶。
萧锦叶指腹轻轻地拂过自己的唇，邪笑地又问道：“还讨厌我的触碰？”
他的手放在她的……仿佛她只要再说一句讨厌，他的手就会强势入侵。
苏含涵捂着自己的眼，低声地抽泣着，萧锦叶什么的，果然是大坏蛋。
这哪里是问话，完全就是严刑逼供。
只要她说讨厌，他就会做出强吻她的事，来逼迫她改口。
“好了，不哭了，乖。”萧锦叶抚摸着苏含涵的头发，“不逼迫你了。”
苏含涵眼泪哗哗流。
这是逼迫吗？
这完全就是单方面的欺负。
萧锦叶原本以为苏含涵哭两下就行了，谁知道她的眼泪跟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怎么也收不住。
萧锦叶有些慌了，他完全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呀。
“你，你别哭了，只要你不哭，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苏含涵抽了抽鼻子，将自己的手从眼睛上挪开，沙哑着声音说道：“放开我，不许抱我。”
萧锦叶无奈地松开了手。
“离我远点。”
萧锦叶挪了挪位置，只挪了两厘米。
苏含涵红着眼眶，指着床下：“给我挪到床下去。”
萧锦叶摇了摇头。
“你不是说我不哭了你什么都听我的吗？”苏含涵吼完后，嘴唇一扁，又要哭出来的模样。
萧锦叶伸手抚掉苏含涵脸颊上的泪，他今晚好像是欺负过头了。
“作为惩罚，我允许你问我一个私人问题，我保证回答。”
苏含涵眼泪一下子就收住了，她好生气，明知道萧锦叶现在是在转移话题，可她却忍不住被他的条件所诱惑。
私人问题诶，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舍得放过？
好纠结。
是让萧锦叶滚远点？还是问他私人问题？
苏含涵咬着下唇纠结的模样落在了萧锦叶的眼里，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萧锦叶，你……”
“嘘，让我抱一下。”
萧锦叶的声音忽然充满了疲惫，让苏含涵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是应该精神满满的来欺负她的吗？怎么一下子就感觉累了的样子？
莫非……是肾虚了？
苏含涵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弱弱地问道：“真的随便什么私人问题都可以问吗？”
“嗯。”
苏含涵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我问了。”
“嗯。”
苏含涵手指绞着衣服，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肾虚？所以现在才没有和小令的母亲在一起？”
萧锦叶：“……”
空气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静止。
苏含涵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她是不是伤害了萧锦叶身为男人的尊严了？
完了，这么久都没听到萧锦叶的回答，该不会真的是被她说中了吧。
苏含涵咬着唇，她现在是不是该逃跑的？
萧锦叶会不会杀人灭口？
萧锦叶危险地眯了眯眼，他有点怒意地说道：“苏含涵，我忍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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