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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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还是精灵好哇!”雪悠儿大眼眯成月牙状,满满的幸福感。
“对啊,灵王可是至高无上的!”
“可是宝宝现在还没有找到玉恒!”
要不是银狼多次提醒她在人类地盘上要少用灵力,免得出乱子,否则她早就把这君府掀个底朝天了!
青州——和平小镇一竹屋里
“奶奶,悠儿走了快半月多了,也没有一点消息,还真是想念她呢……”一身灰布衣衫的楚辞惜捣鼓着自己的瓶瓶罐罐,俊俏的脸上透露出淡淡的忧伤。
“是啊!悠儿这丫头一走啊,这个家瞬间安静下来了,也没这么热闹啦!整天这无聊的哟!”年过半百的楚奶奶一边洗着野菜,一边跟楚辞惜说着话,尽是对雪悠儿的挂念。
“不知道悠儿到哪里了?”
“这儿到京城路途遥远,想必还在路上吧!不过有她哥哥在,想必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楚辞惜手心紧了紧,手心里的刀片散发着丝丝凉意。
“惜儿就放心吧!你和她啊,会再见面的!”
翠雨轩
“阿嚏!”正在整理衣物的雪悠儿一个喷嚏弄的头昏脑涨,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工作。
揉了揉鼻子,雪悠儿泪眼汪汪的,不知道谁又在说她坏话了!
不管其他,雪悠儿抱着银狼出了翠雨轩,先不说其他的,她首要事情就是先熟悉下这个君府,到时候好找白玉恒。
“这儿环境还不错嘛!”穿过游廊,沿着假山小路走,小路是由鹅暖石铺成的,走起来很舒服。
路过池塘边,雪悠儿不由得走了过去,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莫名心情好。
虽然嘴角斜斜勾起的微笑显得略微诡异,但很快雪悠儿便离开池塘,若无其事地带着银狼继续走了。
逛了半天,整个府邸都逛遍了,凡是觉得白玉恒有可能在的地方,雪悠儿都暗暗在心里记下了,等待着半夜一探究竟。
“那女娃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主子,悠儿小姐今天一进翠雨轩就把房门关上了,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随后又将整个君府逛遍,属下没发现什么异常。”
“她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可曾听到?”
“她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属下听到她说想见见汝杺。”
“嗯……我知道了,风继续盯着吧。”
“是。”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还有‘叮叮当当’的银铃声。
“冥夜哥哥在吗?”
“进来吧。”
娇小的身子推门而入,身后的银狼屁颠屁颠的跟在雪悠儿身后,一同进了冥夜轩。
“你来有何事?”
“来找冥夜哥哥啊!今天悠儿把整个君府都逛了!冥夜哥哥家的房子好大好大哦!比悠儿家大了那——么——多!还超级——超级——漂亮呢!”雪悠儿双眼眯成月牙,一双小手手舞足蹈,那兴奋劲儿当真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似的。
“是吗?”君冥夜看着没有任何坏心眼、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的雪悠儿,态度柔和了许多,不像先前那样冰冷了。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呢?
“对啊对啊!以前悠儿才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呢!阿娘说,有住就行,不能挑三拣四……”
“那你喜不喜欢大房子呢?”
“喜欢啊!但是这里没有爱悠儿的阿爹阿娘……悠儿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这里再好也不是悠儿的家……”雪悠儿声音开始哽咽,头也压得低低的。
“那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吧。”
“啊?”
“怎么?悠儿不愿意?”
“呜哇……悠儿……悠儿好开心……”雪悠儿扑到君冥夜怀里,张大嘴巴嚎啕大哭,鼻涕眼泪一股脑地往君冥夜干净整洁的青袍上蹭。
表面看着是感动得眼泪直飙,心里想的却是:让你丫的打伤玉恒!让你丫的抓走玉恒!让你丫的趁宝宝昏迷追银狼!宝宝恶心不死你!
好强的报复心理有木有?
“宁可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雪悠儿也不免佩服自己了,眼泪说来就来,整天跟个泪人似的。
要是在现代,准能当个影后,实力杠杠的!
“好了悠儿不哭了,哭了就不可爱了。”君冥夜难得好心肠地忍住把雪悠儿丢出去的冲动,一边哄着雪悠儿,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把这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东西扒下来。
君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君冥夜有洁癖?现在竟被个小丫头蹭得鼻涕眼泪满身都是,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呜哇……悠儿就是想哭……”他越是扒,雪悠儿就越像磁铁一样抱得越紧,任君冥夜如何努力都扒不下来。
宝宝就是喜欢看你看我不顺眼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有种你咬宝宝啊!
君冥夜整张脸都绿了:她这是得寸进尺还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再哭就把你丢出去!”森冷的声音从雪悠儿头上罩了下来,雪悠儿一时间停止了嚎啕大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君冥夜臭臭的脸,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不气死你丫的宝宝就不叫雪悠儿!让你欺负宝宝的人!
就在君冥夜暗暗舒了一口气之后,某女非常不给面子的继续哭:“呜哇!!!!是谁说爱宝宝永不变,是谁说要给宝宝一个家?现在冥夜哥哥要把宝宝丢出去了!冥夜哥哥不爱宝宝了!冥夜哥哥都是骗人的!!!!!呜哇哇……”
雪悠儿越哭越凶,大有哭死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的架势,撒泼打滚各种闹,君冥夜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
“冥夜哥哥跟你开玩笑的!悠儿乖乖,悠儿宝宝不哭,冥夜哥哥不把悠儿丢出去了好不好?”君冥夜真是觉得,他所有的耐性都被怀里这个黄毛丫头磨光了,偏偏她还软硬不吃!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十七岁的大男人了什么时候被人弄得这么没节操、没风度过?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还好言好语的哄过小孩子?
这绝对是上天给他扔下来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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