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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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最后一天,雪悠儿内心是忐忑不安的,眼看着自己就快变回人形了,可是还没有把君冥夜搞定,要是自己就这么出去的话,再被抓回来,那丫的肯定把自己带在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这样要出去就难了。
雪悠儿烦恼地窝在被窝里,想着到时候怎么逃脱,君冥夜倒是一早便神清气爽地坐着王府的马车走了,据说是去皇宫。
令雪悠儿庆幸的是,他此次出去并没有带上雪悠儿,还是让风看着,这让雪悠儿着实开心了一把。
至于那个倒霉的风,自己能搞定他一次,就能搞定他两次,反正比起君冥夜来,在风手里更容易逃脱。
一天都在思索着逃跑路线,她难得的没有出去蹦跶,丫鬟送食物来的时候也是吃完便继续在屋子里闷着,反正白天众目睽睽的是绝对逃不出去的,只能等晚上再作打算了。
风站在门口守着,对于雪悠儿没出来捣蛋的反常,他丝毫没觉得奇怪,倒是庆幸那只猫终于能消停会儿了。
君冥夜很不给面子的到晚上便回来了,雪悠儿特别想揍他。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这时候回来,还有一刻钟就要化成人形了,要她怎么办?
“世子爷,有个人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恰好这时,一个侍卫将一封信塞到君冥夜手里,君冥夜疑惑地打开信封,看了一眼内容后便叫人备马车,匆匆离开了,手里的信也被他化为灰烬。
雪悠儿看着出去的君冥夜,呼了一口气,还好这丫的有事出去了,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
一刻钟过去了,原本空旷的屋子里多了一个十岁左右,冰蓝色眸子,雪发及腰,尖耳朵的女娃,女娃眉心间一朵雪花图案闪闪烁烁,粉嫩的嘴唇微微翘起,拉起白色的裙摆转了一圈,“叮叮铃铃”的铃声随着每一个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如流水般纯净,演奏着不一样的曲子。
雪悠儿那个高兴呀!自己终于摆脱了一只猫的身体了!
“谁?”听到屋里传来的银铃之声,风警惕地看着四周,随后推门而入。
雨、雷、电都被主子派去做任务了,此时不在府中,到底是何人竟敢擅闯主子的房间?
又是一阵清脆悦耳的银铃之声,风警惕地向着里屋走去。
声音是从里屋发出来的,此人一定在里屋准没错!
雪悠儿勾起嘴角,风一样地溜了出去,看着傻傻往里屋钻的风,朝着王府墙边奔了过去,所到之处,铃声不断。
风进到里屋后瞬间脸黑了,只见窗户处挂着一串风铃,在微风中发出“叮叮铃铃”的声响。
雪悠儿看了看四周,一阵悠扬的螺声响起,暗处的暗卫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估摸着暗卫差不多该睡着了,雪悠儿一个纵身,翻墙而出。
在王府这几天可憋死她了!
她雪悠儿又重见天日了!哈哈哈哈……
这么想着,雪悠儿步子迈得更轻快了“叮叮铃铃”的声音从手腕上的碧铃里传出,似乎在为她获得自由而高兴。
“啊哟!”脚下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雪悠儿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
蛋疼地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小下巴,正准备站起身,腰间不知何时搭上了一双手,把她拽了回去。
冰蓝色的眸子恼怒地瞪着身下的这个“不明生物”: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一张紫色的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仅露出薄削的唇,看不清是什么样子。

男子全身都很烫,如烈火灼烧般,露出来的眼睛也是意醉情迷的样子,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凶兽看到美味的食物一般。
春/药!雪悠儿脑子里面第一时间闪现出这个词。
若不是中了春/药,这个人全身不可能这么烫,而且眼神也不该是那般。
“快放开我,不然,别怪本宝宝叫人了!”雪悠儿有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焦急地道。
男子没有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来人啦!救命啊!强奸啦!非礼啦!有没有人啊!”雪悠儿扯着嗓子一通鬼哭狼嚎地吼道,然而现在正是人定时分,人都去睡觉了,四周静悄悄地连只鬼都没有,更别说人。
“唔唔……”还想再叫些什么,嘴便被堵上了,一道熟悉的感觉袭来,伴随着淡淡的龙涎香。
他的舌头轻轻撬开她紧咬的贝齿,游蛇般顺势滑入她口中,与她小巧的灵舌纠缠在一起……
她拼命地挣扎,一口咬住了他那不安分的舌头,血腥味在二人口中弥漫开来。
可他却像没感觉到似的,依然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嘴里蜜糖般的甘甜。
一开始雪悠儿还能挣扎几下,现在脑袋因缺氧而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身子也软得如一滩泥,丝毫没有力气挣扎。
她懊恼,恨自己的身子这么不争气,关键时刻掉链子。
呜呜……她的贞洁不保了……
这么想着,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玉似的脸颊滚落下来。
他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撕坏她洁白的罗裳,一寸寸地吻着她的肌肤,而她,无力反抗,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索取……
夜,如此凄凉……
天刚蒙蒙亮,悦来客栈
“白莲花,怎么灵王还没有回来啊?”银狼一脸紧张地看着门外,问着白玉恒。
“应该快……”
“我回来了。”白玉恒话说到一半,便被一声空灵略显疲惫的声音打断,接着雪悠儿一脸疲惫地扶着门走进了厢房,一身衣裙破破烂烂,跟个难民似的,绝美的脸上顶着两个黑眼圈,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
“灵王,你这是……做贼被人打了?还是去哪里当难民去了?”银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雪悠儿这个样子,好在她一头白色的雪发被一块白色的布包得严严实实,耳朵也包在了布里,再加上现在没多少人,不然肯定被人当成妖怪抓去。
“妹妹你受伤了!”看着雪悠儿衣裙上一片血迹斑斑,白玉恒懒得管银狼说些什么,快步走上前扶住雪悠儿。
“没事……去给我打一盆洗澡水来,准备一件干净的衣裳。”雪悠儿无力地挥了挥手,将头上的白布扯下扔到一边,一头雪发瀑布般披散而下,丝绸般柔顺。
白玉恒把雪悠儿扶到床上坐下,下去吩咐店小二准备去了。
不一会儿几个小二抬着一个浴桶进来,在桶里倒满热水便又出去了,白玉恒把从外面刚买来的白色衣裙放到桌子上,便拖着银狼出去了。
把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裙脱下来扔到地上,雪悠儿便走进了浴桶。
温热的热气扑打在脸上,使得小脸更加粉嫩。
使劲儿搓着身上的草莓印,恨不得搓下来一层皮。
下身早已麻木,隐隐传来痛意,看来没有三天是下不了床了。
雪悠儿捏了捏拳头,昨晚的事本宝宝就当,以后,你最好祈祷不要再遇到我,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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