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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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影沉吟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渐冷,轻点了下头。
“可”
不再理会他的闭眼而睡。看得他沉了一双鹰眼。一个掌风吹灭了屋中烛火,翻身上床。将她搂在了怀里。
岂料黑暗中,她更是大胆的紧贴上他,双手绕过他的脖劲,把头放在了他脖弯,呼吸吐露在脖颈之处。商影双眼一沉,大掌紧掐她纤细的腰身。
“商影……”
他呼吸浓重,听着她软糯的音调,更是心火难耐。
“慎之。”
他粗哑了嗓子,低声在她耳边纠正着。
宛清点头,轻启朱唇。
“慎之……唔……”
刚待她把话说完,他一个翻身堵住了她的口来。极尽霸道的与她纠纏着、紧贴着。
宛清睁着迷蒙的大眼,极其大胆的迎合着他。愉悦着他。只见他眼色更深,看向她的眼中似火焰火燃烧;誓要把两人燃烧殆尽一般……
待到最后时刻,宛清仰脖紧搂他的后颈。
“慎之……慎之……只愿你待我心是真心……”
说完,她便“嘤嘤”缀泣起来。
看着她流泪伤心的模样,只觉一阵心疼,待到一阵低吼,归于平静之后;紧搂累极睡去的她。低低一叹。
“既已承诺,便会守诺,此生绝不背信!”
第二天天亮时分,早早的商影便穿衣起了床。
宛清撑着一身疲惫也坐了起来。
看着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眯了眯眼。察觉到他变化的宛清,用手捂了被子死死的紧裹了起来。
“你可再睡一会。”
摇了摇头,她有些哑了嗓子的说道。
“爷可否告诉妾身,哥哥是不是也在其中?”
知她问的是这一次捉贼之事,也不瞒她的点了点头。
宛清眼露担忧。
“如今这大齐朝中可是灾荒遍野?”
“倒也不全是,北方西北之区倒是常年干旱,今年却反而罕见的风调雨顺起来。”
他说完以后,奇怪的看她一眼。
“你问这是作何?”
宛清笑了笑。
“如今景王谋反潜逃,想来定是前往那灾区而去煽动民心。”
“这事,今上倒是早已料到。怕是这两日整军之后,说不得我得出往京都前往灾区平反去了。”
宛清笑了笑。
“我倒是有一主意,不知爷可否听上一听?”
“什么?”
正在扎腰带的商影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拉起床头散落的衣物,小心在不走光的情景之上穿上身来,宛清坐直背脊。笑看着他。
“逆贼鼓动民心,无非是两种,一是朝政暴力荒淫无度,二便是灾荒之年朝庭不管。如今便是这第二条了。”
见他点头,宛清继续说道。
“想要民众不被煽动,妾身倒是有几个法子可行,只是不知当行不当行?”
商影深看了她一眼。
“你且说看看。”
“不会乱了纲常么?”
有些内宅之妇是不能管外宅之事的,何况这是朝政之事。
“但说无妨。”
“这第一便是安抚民心,可派了钦差去往灾区宣传免除赋税,派粮发放。”
“这个是自然,今上早已着人开始筹办了。”
宛清摇了摇头。
“且待妾身说完。”
“第二便是,派了大夫、军队前往灾区。且让营中将领士兵;前往帮扶灾区,助百姓搭屋修房。营救失散家人,大夫开药治病。还得着了各地的官员县臣镇长里长村长……一级一级通报于百姓,写上标语,军民一心。共同抗灾。”

见商影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已,宛清也不理会于她,继续绞着脑汁想着前世所看到的一些事来。
“第三便是,着了各地的富商,有粮的捐粮有钱的捐钱,有棉被的捐了棉被布匹出来。且要把每位捐献者,都刻了名的放在牌榜之上。可特别修建一门牌榜;着于集市和镇上。这样让所捐献之人有个名声可拿。第六可鼓动全国百姓一齐抗灾,可着了人去往丰收的县市着了米粮运往灾区。大家相互帮助。定能度过的。”
说到这,宛清轻咳了一下干涸的嗓子。
“想来如此大的一翻动作。让全国的百姓知道今上是位明君。心牵百姓,便是苦点,也没有人想要造反的。”
为了自已能活得顺心一点,也为了原身身在扬州的父母能安全点。宛清想,便是抄袭就抄袭吧,这个时候也就不在乎那般多了。
商影听罢她话后,久久不语。只一双眼不挪动的深看着她。
良久之后,只听他深叹一口气来。
“倒底是你隐藏太深,还是我对你了解不够?”
宛清呵呵一笑。岔开了话题。
“爷可否替妾身送与哥哥书信一封?”
“你想让你爹娘捐钱?”
宛清点头。
“便是有什么就捐什么,不一定捐钱,家中生意广阔,倒也可以捐了布匹,棉被之类的。如若可以,倒也能捐了米粮出来。如今妾身良田甚多。虽今年被淹,倒也有些存粮。想来爹爹他们也是不少的。能做一点子善事何乐而不为呢?”
商影轻瞟了她一眼,并不戳破于她。
她能想到这一点,拿了这般多的东西出来,不过是想征得今上的一个赞赏,说不得还得着人授与个闲职与其父。只要做了官身,这便有武夫官兵所护着。倒也是条好计。
宛清轻笑的看了他一眼。
“妾身书法拙劣,烦请爷为之代笔可好?”
“可”
轻淡的一个字出口。宛清笑眯了眼。
只快快的着了人进来。见进来的又是红衣,倒是尴尬了一把。
待红衣端来了笔墨纸砚过后。只瞟了宛清一眼,便退了下去。
宛清简单的复述了一遍后。只见商影运笔如飞。一过几行便已写完。
宛清凑了过去一看,尼玛。全是之呼者也。看得脑仁子疼。倒是比她简单复述还要来得简单。
见她一脸的苦笑,商影只眼露笑意的她一眼。便放笔待墨干后,轻折宣纸。放进准备好的信封里面。
“好了。”
说完,他便起身跨步向着屋外走去。
“时辰已是不早,待到早朝过后,若是今上招见,爷定会把你这翻说法,说与今上听之的。”
“妾身不知说有何事?待请爷告之一二。”
宛清蹲身行礼,商影不动声色。只沉了沉声。
“倒是无事。”
“是”
说罢,款款起身,盈盈浅笑,冲他笑得好不明媚。只见他皱了一下眉峰,便抬步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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