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 冲天鸿鹄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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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把小蕾送到她朋友家的时候,小蕾临近豪宅铁门的时候回头向他报以一笑,笑得是那么的灿烂醉人,知道她的背影消失后,那个迷人的笑容仿佛还在他的脑海浮荡着。他突然觉得有点滑稽,自己的感情生活一塌糊涂本来是想反省一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的,特别是现在那个死不悔改的林芊还口口声声要等他留学回来,现在怎么又扯上一个?但他知道骗不了自己,他对这个美少女肯定是有发自内心的好感,否则不会听到她也去美国留学心里会有一点期待。但他们之间会有未来吗?两人家庭出身的差别悬殊就是最大的鸿沟,要摆脱家里的影响说起来容易实际上是难上加难啊,他也不敢再多想了,说不定她出国没两个月就忘了自己了,谁知道呢,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他回到家后,他又想起了郭子应该早就把小雨送回家了,陈曦犹豫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郭子,小雨毕竟是他第一个真正爱的女人,他还是很关心她的现状的。郭子接了电话后先是叹了一口气,他说小雨知道他不肯见她后虽然那嘴上没说什么但看她的神情就知道非常失望,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小雨要回她哥的酒吧准备打烊,郭子也借口进去喝一杯跟了进去,因为他知道陈曦肯定想知道小雨的现状。他进了酒吧后发现那家小酒吧境况真的是大不如前,郭子和那些老顾客聊了两句,得知生意差的原因是附近新开了一家大型酒吧,生意都给抢过去了。本来以前还有不少垂涎小雨姿色的客人总来的,但由于小雨最近一年多总是无精打采对所有男人都不理不睬的导致连那些人都不来了,小雨她哥由于生意差心情郁闷现在整天都沉迷于赌博,所以现在小雨要照看着整家酒吧负担很重。
郭子坐了没一会酒吧的房东来追租金了,原来小雨她哥已经欠了房东差不多两万元的租金,郭子看到小雨苦苦哀求房东再宽限多一会那可怜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毕竟以前陈曦和她谈恋爱的时候他们的关系也不错,于是他硬塞了两千块给小雨然后就走了。
陈曦听了之后心里也是一沉,他和郭子都沉默了一会郭子说了一句语重深长的话,他说按小雨的姿色要是想找个有钱的男人照顾那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的事,说完他就挂了。陈曦长叹一声,按照他以前的判断不应该是这样的,郭子说的对,小雨的绝色对于每一个男人都是极具杀伤力的武器。可以这么说,她的美丽是属于那种摄人魂魄类型的,美丽得毫无瑕疵,就算校花李莹莹和她比也差了一点味道。她要是想找个有钱人嫁出去那简直是太容易了,难道她还沉浸在以往的情感中?对于现在这个情况来说他宁愿小雨现在已经找到可以照顾她的男人,这样他也可以安心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但事实却让他大出意外,他又想起了当初小雨逼他说的的那些海誓山盟,她那时候的神态是那么的认真和虔诚,莫非她现在还沉浸在那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誓言当中?他有点不敢再想,真的都怪江枫,如果她不搞这么多事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江枫了,她自己找了个男人还要诬陷他寡情薄意,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到这他有点抓狂大喊了一声,他突然很想抓住江枫狠狠地打她的**,这个任性妄为的小女人。本来他还想打个电话给小三问问江枫的情况,想到这他决定暂时不去管这个小女人的事,免得自己更加心烦,于是他关了手机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下课后他来到了李莹莹的课桌旁通知她下午去爵士开记者招待会,就昨晚的比赛回答记者的问题。他是故意昨晚不开拖到今天的,一是因为自己昨晚比赛完情绪比较激动;二是这样可以连续两天让媒体帮他们宣传。他看到李莹莹正在看今天报纸的娱乐版,娱乐版的整页都是都是介绍他们昨晚的比赛,当中就是他在演唱完《今夜无人入睡》后高举双手泪流满面的照片,标题也很搞怪,标的是“土鳖战胜全国冠军”。陈曦一看到这个标题不禁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样的宣传效果会更好,土鳖就土鳖吧。
李莹莹看到他脸一下就沉了,板着俏脸道:“陈同学有什么事吗?”
陈曦一听忍俊不住笑了出来,李大美女现在居然叫他陈同学,肯定是昨晚林芊将他敷衍她的话告诉了李大美女惹她不高兴了,这些女人就是小气。
“李同学今天怎么这么见外?”陈曦笑道。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别嬉皮笑脸的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很熟。”李大美女撅着嘴道。
“不是吧?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昨晚不是还跟我说你很仰慕我的吗?”陈曦大笑道,不知道为什么和李大美女调笑挺好玩的,自己倒真的有点乐此不彼了。
“谁仰慕你了?别臭美了,我只是看你那要死不活的样子鼓励一下你而已。”李大美女听他这么说脸一下就红了,急忙辩解了起来。
“哦,那就是倾慕,早说嘛。”
“你…….”李大美女扬起手就想打,陈曦连忙闪开一点笑道:“好了好了,不说笑了,下午没课,记者招待会三点开始,我两点在南门等你,逾时不候哦。”说完他笑着离开了。
下午两点半李莹莹打扮得花枝招展般来到了学院南门,陈曦知道这肯定是要上媒体的缘故,李大美女很真的无时不刻都很想展示自己的美丽,估计为了整这个形象午觉都没有睡。不过她的脸色依然不是那么好看还是气鼓鼓的。
“YOU-ARE-SO-BEAUTIFUL-TO-ME…….(你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美丽)”陈曦笑着哼起了经典英文金曲,自己昨晚只为安慰林芊说没顾及到李莹莹的感受,其实他们现在应该可以说已经是朋友了,她听到这样的话肯定是不高兴的。
“别鬼叫了,你烦不烦啊?”李莹莹怒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哦。”陈曦见没有效果,也只有作罢开车了,不过他还是一直在笑,李大美女真的挺好玩的,和她在一起说笑起码可以忘却掉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别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笑得真的很难看,你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你就是臭屁,除了臭屁你什么都没有。”李大美女说这番话象机关枪一样一下就说完了,陈曦听了更加大笑起来,想不到李大美女骂人也挺厉害的,看来女人都一个德行,一发起飙来什么仪态都顾不上了。
李莹莹骂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她从来都没有这样骂过人的,谁知道近今天对这个讨厌的家伙自己居然这么失态,不过这个家伙也真够可恨的,现在是越看他越来气。她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矛盾,他在舞台上的魅力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倒,但现实生活中却那么的可恨,都不知道他爸妈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怪物来的。
就在她义愤填膺的时候,突然响起“卟”的一声,没过一会车厢内有了异味,陈曦知道李大美女刚才忍不住放了个屁,心想她不是这样来报复自己吧?美女放屁可是很尴尬的,特别是象李莹莹这些死要面子的大美女会更加难堪,他这时候可不能乱开玩笑不然肯定恨死他了。于是他拼命忍着笑,但实在是太搞笑了,他抿紧了嘴唇紧绷着脸部肌肉忍笑的样子很滑稽,李莹莹本来的脸就象块大红布似的,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羞得泪水都流出来了,她连道:“不是我的。”
陈曦本来忍笑就忍得很辛苦了,谁知道李大美女居然爆出了一句“不是我的”,这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车厢里就他们两个人还能是谁的。他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大笑出来。
“对对对,你不是刚刚才说我臭屁吗?这个屁这么臭,所以是我的,肯定是因为吃了番薯的缘故所以味道才这么大。”
李大美女“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双拳狠狠地在他身上乱捶一通,陈曦吓了一跳马上把车停在路边,他看到李莹莹犹如桃花带泪的粉脸知道这下玩笑开大了,但李大美女也未免太敏感了,不就放个屁吗,莫非美女就不用放屁?
“好了好了,都怪我,你别哭啊,哭花了脸等会照相不好看。”陈曦连忙拿纸巾递给她让她擦,她确实有过于矫揉造作了,不过这也许就是她的可爱之处吧,这一点让他觉得很舒服,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爱面子,这么的不可理喻。
“其实一点也不臭,还略微带点芬芳,虽然是这样但还是开开窗好。”陈曦看到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忍不住又多口了一句然后打开了车窗透透气。
“你还说!”李莹莹戴着哭腔又捶了他几下,她现在对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恨之入骨,但自己就是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讨厌他但每次他叫自己去做什么事她总是一定如约,她心想以后说什么再也不理会这个家伙,他求自己做什么自己一定不去做。
陈曦看到李大美女擦干了眼泪马上就拿出镜子化妆知道她没事了,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他马上继续开车往爵士赶去,他也知道老是这样没正经会让女孩子对他有意见,但他就是忍不住。这个被江枫定性为坏毛病的习惯早在他在音乐学院的时候就有了,不过好像女孩子气归气但最后也没说讨厌他,不过总是这样也不行,玩笑开得太过会引起别人反感的。于是他想岔开话题免得李大美女真的有意见。
“李同学,你是听了林芊向你转述我昨晚对她说的那番话吧?其实也就是我见她不开心开解一下她而已,你不用当真。我们怎么会是普通同学这么简单呢?我们不但一起读书,还一起表演过拿过奖,现在关系就更亲密了都是爵士的股东,这简直就是革命同志般的情谊。”陈曦笑道。

“谁和你关系亲密,我现在怀疑你这个人心理有点变态,一有机会就作弄女孩子,把女孩子弄哭你就高兴了。林芊刚认识你的时候也是给你气哭的,林芊也是有毛病,怎么这都会喜欢你,你们都是神经病!”李莹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又打了他两下。
陈曦发现李大美女现在骂人和打人都有点样子了,不是她不是打人的吗?看来撒泼使横是女人的天性,只不过有些女人掩藏好而已,一有机会还是会凶相毕露的。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人厌,你为什么总是喜欢作弄别人?”李莹莹嗔道。
“因为可以让我开心啊,哈哈。”他忍不住又大笑道,结果又招来李大美女的粉拳。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是林芊的表姐,你比她大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我说的话不能当真。反正我们都是好朋友。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以后我就再也不叫你做李同学了,叫你莹莹你看怎么样?”
李莹莹听到他这么叫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叫的这么亲热让她很不习惯,于是她喊道:“算了,你还是叫我李同学吧,这么叫我鸡皮都起来了。”
“那你不生气了?”陈曦笑着看了她一眼,他突然觉得李大美女撅着嘴的样子真的挺好看的,经过和她这么一闹,昨晚的郁闷到现在已经一扫而空,他突然觉得李大美女虽然有点笨而且娇气的要命,但真的很可爱,至少她非常女人。
李莹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陈曦知道她没事了,于是他继续笑道:“李同学你觉得现在爵士要怎么发展才好?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现在已经天天晚上都满座了,还能怎么发展?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好服务和继续提高乐队的水平,这样才能留得住顾客。”
“呵呵,还远远不够啊,我这个人很贪心,现在爵士立足已经没有问题了,不过我想的是更好的发展。”
“那你有什么打算?”李莹莹眨着大眼看着他道。
“等会记者招待会你就知道了,我等会要先和江叔商量一下,还有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李莹莹看到他摆出一副故弄玄虚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又冷哼一声,这个家伙就是这样臭屁,不过她知道他现在是有新计划了,对于他的能力李莹莹还是不会怀疑的,虽然他越来越可恨。
说笑间时间过得很快,他们来到爵士俱乐部后还有半个小时才开记者招待会,李大美女一到就拉着小月走到一旁说悄悄话了。他拉着江叔一起进了他的办公室商量了大概十五分钟。他的电话响了,原来冯伟斌已经如约来到了爵士和他会面,这个约会是昨晚就已经约好的。他马上走出来把冯伟斌接入了江叔的办公室,然后就他们两人在房间里面商谈。
“陈兄今天这么急约我来这里一定是有急事吧?不过你也太小气了,约我在这里见面连晚饭都免了。”冯伟斌笑道。
“哈哈,冯兄还用担心这个?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以后吃饭的机会还会少吗?我之所以这么急约你来还真的是有件事急着和你商量。”
“请说。”冯伟斌看到他这么正经的样子知道这件事一定不小。
“冯兄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吗?”陈曦笑道。
冯伟斌听他这么说真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不会这么无聊找他来谈理想的吧?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笑着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的理想让一般人听起来可能会觉得有点漫无边际,就是我想尽自己的能力改善现在中国流行音乐水平低下没有自己风格的现状。我把爵士改建成现在这样的风格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冯伟斌笑了笑没有任何表示,陈曦继续道:““现在爵士的发展你也看到了,只开业了一个月,就已经天天满座了。还不光如此,除了晚上的营业收入,现在爵士还承办了几个公司的新闻发布会和一家唱片公司歌迷见面会的场地。我估计不用过多久,会有越来越多公司来租我们的场地来举办活动。我大概估算过,算上我们比赛那两个晚上的额外广告和转播收入,这个月我们的纯利润有一百七十万,这可是纯利润啊。现在有那个夜场能做到这个利润?我想这方面爵士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开始我们还借了别人两百万才完成了爵士的重建,我原来以为至少要三个月才能还清欠款,按照现在这种情况下个月我们就可以不用欠债了。”
冯伟斌看着陈曦眉飞色舞的样子脸上虽然陪着笑,心里却有点不舒服,自己昨晚败了虽说输的心服口服,但总是觉得如鲠在喉让他很是郁闷,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冯伟斌心想莫非这个家伙今天约自己来就是耀武扬威的,如果是这样他也未必太肤浅了。
陈曦说完看到冯伟斌的脸色沉了一沉,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笑道:“冯兄千万不要误会我叫你来的用意啊。我今天叫你来是很有诚意地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爵士俱乐部。”
冯伟斌一听便哈哈大笑道:“陈兄你是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加入你们俱乐部呢?再说已经有你了再多一个我恐怕有点多余了。”
“哈哈,冯兄的弦外之音恐怕是想说我们那请得起你吧?我当然不是想让你在这里演出,把这么多人才堆积在这里简直是浪费。我其实是想请你回你老家上海开爵士的分店,由你来主持。按照爵士现在的盈利能力,你要是作为大股东之一还用担心赚的少吗?”
“哦?你们想开分店,但你们连搞这里都要借钱,你还有这么多资金吗?上海现在可是寸土寸金,成本肯定比这里贵得多。”冯伟斌听他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也舒展了开来,其实他对爵士的模式一直都很赞赏,他知道如果能在上海这个有文化底蕴的大都市搞这样高档次的俱乐部生意不可能不好。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和江叔商量好了,把爵士抵押出去,向银行贷款一千万。以现在爵士的盈利能力只要把账本给银行一看他们一定会趋之若鹜的,我们已经决定开始计划了,等会的记者招待会我想邀请你一起参加,我们等会就发布这个消息。”
“这么快就开分店这样会不会太冒进了?是不是等你们站稳了脚跟再说?”冯伟斌心想这个家伙也真的太急了吧,地点什么的还没有找好,资金也还没有拿到手这么快就对外宣布这样是不是太儿戏了。
“打铁就要趁热,现在我们比赛那事正炒得火热,不趁现在炒那就是浪费大好时机,现在只是我们先达成一致的意向,分店要办好当然没有这么快。不过这样以来可以先宣传一下,再就是给我们自己制造一点压力,这样才会事半功倍。我相信也冯兄和我的实力这事一定能办成。”陈曦信心满满地道。
冯伟斌沉吟了一会道:“但我现在签约了本市的新时代唱片公司,我怕走不开……”
“哈哈,这样的合作对于我们和你的新时代唱片公司简直就是双赢,不用一分钱就可以扩大他们在上海的影响力这样的事他们会不干?而且新爵士还可以用他们公司的歌手来表演,这样的好事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的。就算他们不答应,你现在也就是和他们签合同出唱片而已,他们根本就不能限制你在那里定居。冯兄这些恐怕不是问题吧?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对我们有没有信心和你敢不敢干而已。可以这么和你说,我的目标绝对不是两家分店这么简单,我最终的目标是全国生活和文化水平高的城市都要开分店。冯兄如果你加入了我们你就是以后爵士集团的开国功臣啊!理想归理想,我们要先讲生存才能谈理想,我相信只要爵士的分店越开越多,我的理想总有一天就会实现,这也是所有有水平的音乐人共同的理想。”陈曦笑着看着他,眼神里有一丝的期待,他知道以冯伟斌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对这样的机会不动心的。
冯伟斌低头考虑了一会然后抬头毅然道:“好!我答应你,我们就一起干,不过分红方面怎么样?”
“我们怎么会亏待冯兄呢?新店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当然演出费就不能给你这么多了,演出费就和我一样,一晚上一千二。”
“好,很合理,就这么定了。”冯伟斌笑着站了起来向他伸出了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今当与君歌一曲,共展冲天鸿鹄志。”陈曦兴奋地吟了一句诗然后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冯伟斌,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他们同样是对艺术有种崇高追求的人,他们都知道他们已经成为了志同道合好友,现在为了同一个目标两人走在了一起。陈曦知道有了冯伟斌的相助,爵士的前程会更加的光明,他做事从来都是先定下目标然后努力去完成,就象他当时答应黄娟一定要把一盘散沙似的学院女篮带到校际篮球赛的八强那样,他知道只要自己努力了,成功的一天一定会到来。
“我其实真的挺佩服你的,陈兄现在已经有了巨星的潜质,应该抓紧时间出唱片什么的,我觉得你一直不出唱片简直就是浪费,特别是现在这么好的时机。”冯伟斌笑道。
“呵呵,我觉得我还不行,还没有达到我理想中的境界,现在还不可以出唱片。”陈曦很认真地道。
“哦?那到底什么是你理想中的境界?”
“等我出国留学回来后吧,我想那时的我一定还比现在好得多。”陈曦说着眼中露出一丝期盼,自己一定不能急功近利,虽然在某些人严重他是个不可一世的人,但他内心其实很清楚自己的目标到底在那里,只有飞的更高才能看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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