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还是被公孙琪给听见了，于是回了她一句。
“好了，你是早点儿回去呢？还是一起去吃点儿东西？”公孙琪想试一下自己的猜测，因为一般情况下水如月是会拒绝的。
可是今天有情况，屈燕不回家和她一起吃饭了，而且她也不好意思一直的拒绝公孙琪所以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这个把公孙琪害了一下，因为他还有事要做，如果现在带她出去的话晚上可能要加班了，可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总不能反悔吧！
“把中午我给你买的东西带着。”公孙琪用有点儿命令的口气说着。
水如月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的回去提着袋子。
“你说我们新来的经理和这个女海是什么关系啊？”所有的员工开始猜测了。
“我看不是有什么关系，那个水如月怎么会配上我们公孙经理啊？”有人很肯定的这样说。
“那可说不定啊，你不知道这个世界是需要互补的吗？”有些男职员倒是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感觉。
最后水如月还是慢慢的开始吃东西，不过肚子还是很难受。
“你昨天喝酒了？”公孙琪这个时候慢慢的问她。
“恩，我有工作了吗，然后我和他同学在一起庆祝一下。”水如月说话很小心，感觉不是自己的声音。
“你酒量不错？”公孙琪回头看她小心的吃东西的样子，想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也很可爱。
“不是。”水如月笑了一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喝酒的事，对于酒量她也不知道怎么样才是不错，她没有标准。“我们只是在一起玩儿，然后喝了一点儿。”
“哦。都说女孩要么就是不能喝酒，要么就是酒量很好。”公孙琪追问了一下。
“大概我是一个例外吧。”水如月慢慢的喝着纯奶，其实她只喜好喝一种牛奶，那是凝固性的酸奶，其他的她一般都不喝，同样她也不喜好喝手里拿的东西。
“你好像从来都是一个例外。”公孙琪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没有笑着。
“其实我发现我好像是真的饿了。”水如月把包装扔到垃圾箱里。
公孙琪吐血，真不知道这样的灵长类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就是不是灵长类也应该不会说这样的话，虽然公孙琪除了会听懂灵长类的语言其他类的语言不会听懂。
“你不知道自己饿了啊？”公孙琪很弱智的反问了她一句。
“我忘了。”水如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开始搪塞他。
“忘了？”这样的回答用两个字形容——惊讶！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水如月好像很惊讶公孙琪的惊讶。
“没什么。”公孙琪感觉这个话题如果继续下去的话自己也会变的不正常了。
最后还剩下锅巴水如月慢慢的走着吃着，不过她已经吃饱了，饿的时间长了，胃已经麻木了，所以只好变小一点儿了。
公孙浩给公孙琪打电话：“你晚上到底过来不过来啊？”
公孙琪看了一下水如月，想带水如月过去让他弟弟见见：“你等一下。”
他捂着话筒问水如月：“我弟弟今天晚上有一个聚会我们一起过去吧！”
水如月想了一下她不是很想过去，因为那里的人她都不认识，可是一个人回去太早的话也没事。再说自己应该适应这样的生活的，总不能一直像以前那个样子吧？
她点了一下头，继续吃东西。
“好，什么地方。我们一会儿过去。”
“你们？还有谁啊？”公孙浩知道公孙琪在这里好像不认识什么人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公孙琪神秘的说。
“那好了，我们现在就要下班了，一会儿见了。”
严蝶舞和郭楠牵着手走在小路上，树叶已经快落尽了。
“你那个飞还缠你不缠你了？”郭楠笑着说。
“费强是不是要退学了？”严蝶舞不回答他的问题。
“是啊，他现在天天思考什么人生之类的事儿，知道他打算去哪儿不知道？”郭楠感觉这种姿势有点儿不习惯。
感觉像这样的牵着手好像是很早的时候羞涩的样子了，他们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羞涩啊，感觉这样很无聊。
“他打算去哪儿？”严蝶舞问了一句。
“是水如月那个城市。”
严蝶舞愣了一下：“也许我也会去那里，因为那里离我家近一点儿。”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不在说话了，这个时候也很自然的松开手了。其实水如月走了没有多长时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严蝶舞本来就和他上过床，两个人床上需要。郭楠也太知道严蝶舞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可是他还是选择了和她在一起。
“你说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以悲剧结尾了是不是很糟糕？”郭楠笑了起来。
“每一天都是用天黑来结束的，但是同样每一个黑夜也是用天亮来结束的，所以这些问题不能形成一个很绝对的思维逻辑。”
两个人又开始笑了起来。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郭楠站住看着严蝶舞。
“以前你怎么不绕过我看一下后面啊？”严蝶舞笑了起来。
郭楠从正面抱着严蝶舞：“我们一起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好不好？然后和过去的一起说不见。重新开始。”
严蝶舞没有回答他，好奇怪的男人。她好像是一个蒲公英种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生根发芽，有时候就是落下了没有适合的环境还是会被吹走的。
郭楠会宿舍的时候费强光着脊背坐在床上，看见他这个样子郭楠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打招呼。
“你丫有病啊？”郭楠直接把一边的被子扔到他的身上。
费强看了他一下没有什么反应还是那样的坐着。
“怎么了？”郭楠坐在他身边自己开始抽烟了，费强不抽烟的。
“我也来一支。”费强很意外的问郭楠要烟抽。
郭楠愣了一下，然后给了他一支，又把火凑到他嘴边。
“是不是感觉我有点儿不像男人啊？”费强抽了一口开始咳嗽起来。
他不会抽烟，不知道怎么玩儿女人，就是有时候男生聚在一起看毛片的时候他也会找借口离开，其实他只是不想看那些让自己面红耳赤的画面，所以很多时候竟然给人怪胎的感觉。
“你怎么不像男人了？和男人相比你少什么啊？”郭楠说着在他身上扫视了一遍。
烟味儿把费强呛的不停的咳嗽，可是他还是努力的抽着。
“有时候我看别人抽烟好像就是很自然的事，怎么我竟然对烟会有这样的反应。”费强说着把烟放在指间观察起来。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郭楠说着把他手上的烟拿了出来掐灭了扔到地上。
“你怎么回来了？严蝶舞呢？”
郭楠想了一下，笑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和一个女人结婚？”
费强有点儿迷茫的看着郭楠，他不知道郭楠突然这样问是怎么回事。最近不知道他有问题了还是这个世界有问题了，总是感觉什么都不一样了。但是应该是他有问题了，因为不可能所有的东西一时间全部改变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改变了。
“是的，应该说我是一个很害怕结婚的男人，而且我们现在还不到要结婚的年龄，以前对我来说能怎么晚结婚就怎么晚结婚，只要身边有女人就可以了。”郭楠说着慢慢的抽着烟。
蓝色的烟雾一丝一丝的缠绕在他面前，凭空多了很多的忧郁。
出现，消散。
来的没有意义，走的不知方向。
这就是烟雾的一生，好像没有什么描述然后就结束了。
“那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费强侧了一下头。
“没什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办手续。”郭楠不再继续说下去。
“不知道，我家里人不让我提前出去，说正在给我找工作呢。”
郭楠抚上费强的胳膊：“你也是一个木偶啊。总是被大人安排着一切，然后你的生活只是变成了他们的生活的继续，一个一个的画着相同的圆。”
有点儿粗糙的手抚在很结实的胳膊上，两个人有点儿尴尬。也许曾经郭楠思考过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会怎么样吧，可是对他来说那只是一种好奇而已。
“穿上衣服吧，你以为现在还是夏天啊。”郭楠站了起来。
费强发现郭楠也有这样一面，但是很听话的把上衣穿上了。他只是想冻一下自己，让自己清醒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迷糊。
“你终究还是和她在一起了啊？”费强穿着衣服又说起了他的事。
“怎么？一开始你就是这样想的吗？”郭楠站在门口抽烟。
“不是，其实严蝶舞是一个——”费强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生活轨迹走到了这里，然后和以前好像脱节了。自己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
“她怎么？”郭楠看着欲言又止的费强。
“不是我不不说，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郭楠把烟头弹的很远，然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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