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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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一个人笑了起来。因为实在有点儿好笑。
“你笑什么。”秦悦被她弄的莫名其妙,难道被人说的和没有人生规划很好笑吗?
她看好的是水如月胆小怕事好欺负而已,也许就是来自农村的小土包自然什么都会怕了。
“没什么。”水如月有点儿忍不住所以还是笑着。
秦悦白了她一眼,很看不起人的眼光。
这个时候公孙琪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了秦悦想起来她说今天中午请他吃饭的事了。
“公孙经理我们走吧!”秦悦的表情大变。
公孙琪抬头看着水如月:“你还没有吃饭吧!”
一边的秦悦脸色不是很好了,但是水如月会看见公孙琪看不见。
“我一会儿自己去,你们先去吧!“水如月有点儿想笑。,
这个让水如月想到了狗狗,好像狗狗正在咬一个外人,然后自己的主人来了,于是摇着尾巴很顺从的蹭到自己的主人面前。
“哦,那我们先下去了。“公孙琪看了秦悦笑了一下。然后和她一起下去了。
水如月一个人在那里笑了又笑,别人看见她这个样子也是相当的郁闷,以为她有什么问题呢。
来的这四个新人水如月醉奇怪,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她就坐在那样一个角落里吧!反而更让人注意了,但是她只是笑一下很少和别人打招呼。
她买了一点儿东西自己上了顶层了,其实她自己也想如果没有这个顶层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去什么地方。
只是今天她发现除了她应该还有一个人来过这里,那是一个男孩。因为这里留下了烟头,而且里面有废弃的折页。
没想到还有一个人会喜欢来这没有人的地方啊,这里从来没有装修过,连窗户都是半拉的停在那里,地上有很多建筑的时候留下的渣滓,半截的砖头。不过这里靠近电梯的几个写字间倒是已经装修好了,想那个地方应该是想做一个不错的阳台的,只是一直没有人来租这里,所以也被物业荒废了。
水如月站在那里站了好久叹了一口气。
事事难料,自己这是怎么了?昨天对公孙琪竟然会动心,可是那个秦悦却缠上了他,如果自己去争取了应该还是可以的,但是现在的她还不想争取什么。再说公孙琪在她之上这让她心里很有包袱。
她认识的那个人竟然是屈燕的老板,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事儿好像就是规划好的,就等着她来到这里然后让那一切发生,那么然后呢?水如月冥想了起来。
已经发生过的事就说是注定,可是没有发生的事呢?没有发生的事好像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注定的一定。
或者她应该试一下这个公孙琪是不是严蝶舞说的那个公孙琪,不过不是的可能性很小,公孙这个复姓的人好像不是很多,而且一样叫公孙琪。或者她应该害怕去考证。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公孙琪突然出现在楼梯口。
水如月吓了一跳以为有鬼呢,虽然这是白天可是同样会吓死人的。
“你吓死我了。”水如月吐了一口气。
“怎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吓成这样?”公孙琪和她开玩笑。
“那是我以为我见鬼了。”水如月笑了一下,她本来是要白他一眼的,可是一想他是自己的上司,还是免了吧。就是不讨好也不能得罪吧!
“哈哈。”公孙琪很爽朗的笑了起来“你怎么喜欢一个人来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水如月不回答他的问题。
“直觉,或者说一点儿了解。”公孙琪开始卖关子。
“直觉?我怎么感觉这样的话女人说的多一点儿啊?”水如月笑着看着别的地方“说吧,你是不会没有逻辑的。”
“为什么我就不能没有逻辑了?”公孙琪向前走了一步踏进她的视线。
“第一你是一个打拼过来的人,不是那种抱着文凭的白痴,所以你的客观逻辑应该很可以的。第二,你说你就知道我在这里,应该就是经过思考的。是不是?”
公孙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很适合做业务。”
水如月也不说话,只是自己笑了起来。其实她不想说这样的话的,那是因为她不想做一个别人眼里的聪明人。之所以想在他眼里做一个聪明人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因为如果被她认可的话也许以后会成为一个庇护。
“是吗?钟启政那个时候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把我留下来的。”水如月说着笑了起来“或者说这不是什么学到的,而是性格。”
公孙琪想了一下认为水如月说的有道理,《羊皮卷》里不是说了吗,就是不去行动即使手里拿着这本书也什么都不是,很多是很人的性格有关系的。
“那你就是要那样的性格了?”公孙琪笑了起来。
“怎么说呢?”水如月卖了一下关子“依你之见呢?”她笑了起来。
“以我之见吗——”公孙琪想了一下“你需要一个过程。”
“过程?”水如月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恩,其实你好像一块在黑暗中埋藏的璞玉,你看不清楚周围,自然也看不清楚自己。而现在你不得不从那里出来了,你不是那种经过千锤百炼的,而是天然混成的,所以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样。你现在可以说很迷茫。”
水如月不说话只是那样的笑着。

“怎么?”公孙琪看着她的样子。
“你说被人脱光了衣服的感觉怎么样?”水如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会突然用这样比喻。
公孙琪也愣了一下,再看水如月她不知道怎么突然脸红了。
“我只是举个例子。”水如月背对着他,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脸很热。
“哦,不过很贴切,就是说我全部说对了。”
“以你之间呢?”水如月笑了起来。“对了和秦悦出去吃饭这么快就回来了?”
“只不过是吃一个饭吗还要多长时间啊?”公孙琪向前走了几步到了露天的地方。
“好像你总是一个宠儿啊?”水如月没有跟着他往前走。
今天天不是很好,说不定什么时候会下雨。水如月没有带伞,只是在祈祷不要下雨吧!
“不是?”公孙琪没有回头但是摇了一下头。“其实有时候我也知道每一个人其实生下来就是有区别的,然而是什么人都需要的。曾经我是一个很坏的混蛋,总是抱负着很多善良的东西。或者是因为叛逆或者那些总是我得不到的东西。”公孙琪说着不再说下去了。
“感觉这样的话题有点儿沉重,有点儿适合今天的天气。”水如月说着往后退了一点儿。
是啊!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是会有哀伤呢?
或者为什么总是自己有哀伤呢?
公孙琪看着灰色的天,如果这个时候下雨了他不会离开阳台的。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个体。有时候放纵自己的**,认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的天衣无缝;有时候揣摩自己的罪恶和责任。但是自己还是这样的活着,甚至喜欢这样的活着,不管什么颜色都有才叫精彩。
但是心里的东西太多的时候总是要找一个地方倒出来的。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他迷恋一种很萎靡的东西,就是幽暗或者灯光不定的闪烁,他总是想找一份安定的寄托,可是醒来之后自己就又逃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突然之间也会变成自己恐惧的东西。
就像那双红舞鞋。小女孩想失去一切的得到,最后又用截去双腿丢弃。是不是他的生活也是这样?自己一直都是要寻觅的东西,一旦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又开始逃避。所以对于女人他不想有任何的牵连。或者是因为异性大部分都是一个人一生最大的牵连吧!
“我们下去吧!“水如月看了一下时间。
公孙琪没有说什么然后他们一起下去了。
遇见秦悦的时候秦悦用一种带着恨意的眼神看着水如月。
水如月脖子缩了一下,看来今天穿的衣服有点儿薄天冷了。
“你今天的衣服很漂亮。“公孙琪突然说。
水如月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好苦笑了一下,谁会知道她今天穿的衣服自己感觉有多别扭。
这个时候宋朗明有事找公孙琪看见他们那个样子也笑了一下。
“经理有什么吩咐吗?”公孙琪让了一下,然后给宋朗明倒水。
“对你这个宝我能有什么吩咐吗?其实你说的对,我们只要强化自己才能真正的做好,或者就是你说的打造成一个标志性的东西。”宋朗明扶了了一下杯子继续说“现在像我们这样的杂志多了去了,一直以来都是以赚钱为目的的,当然商人赚钱就是目的吗,只是这个过程中为别人带去了什么也是很重要的。”
“宋总说的很对,尤其是我们这种盈利和公益共存的杂志——”公孙琪慢慢的说着。
以他的口才和能力很难让人感觉他只是一个高中混毕业的人,那个时候他要怎么差劲儿就有怎么差劲儿。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十足的坏蛋,然而今天别人看见他的风度的时候怎么也不能和他以前联想到一起。
到三点多的时候真的下雨了,不过屋里的人都不知道,水如月突然感觉下雨了,于是往外面看了看确认一下。自己笑了起来。
言茹虽然说是实习编辑,可是和一个打杂的没什么区别,那些老编辑其实什么都不做,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水如月看见言茹很无奈的样子,她总是低着头不说话。然后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和那种自己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做的事,只是别人让她做她就要做了。
在这里公孙琪会帮着她,那些老员工在她需要的时候也会帮助她。好像对她都不错,然而她也没有很多的需要,只要按照这些做就好了。
看着外面下雨了有点儿惆怅,好在自己已经把衣服收了要不然自己又没有衣服穿了,想到这里抱了一下肩膀。天真的冷了,自己已经回来了两三个月了,这多长的时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秋天啊!
“水如月。”言茹站在她身边。
“你怎么了?”水如月看着她的样子。
“我不想干了。”言茹的声音很小。
“怎么回事啊?才第三天好不好?”水如月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们总是欺负我,我要扫地,给他们整理桌子。还要我出去买东西,有时候给我的钱都不够,要是买小一点儿的东西就不给我钱。”言茹说着很委屈。
水如月也没有办法,那几个老女人编辑实在有点儿过分了。可是他们在公司好像很有分量的,有时候老板和她们都说的很好。
“没事,慢慢就好了。”水如月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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