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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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时候很奇妙,有些人想逃开有的人不想改变。那么水如月就是那种有时候想逃开有时候不想改变的人了。
一样的日子,只是认识了一些以前不认识的人,然后又会说一些以前没有说过的话,但是生活不是仅此而已。
她谈恋爱了。
算的谈恋爱吧!别人都是怎么说的。
一个大男孩陶岳,两个人谈不上谁追谁,只是水如月感觉他不错,然后也是在那个时候想找一个男朋友,然后两个人没有表白,没有承诺一切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了。
就是屈燕说的——你有感觉吗?
没有!
水如月也回答的很利索。
谁也不惊讶只是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在找一点叫叛逆的东西来点缀一下无聊的生活。一切也许不过如此。然后就是在那个无聊的夏天出现了很多一对一对的人。而很搞笑的是水如月总是站在一边看着别人一对的一对的。关于她一个总是被她冷落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水如月说我想要什么了,他就会去买。好一个骄横的女孩,都认为男孩很不错,只是水如月不这样认为。
那个时候很年轻总是会相信很多的东西,比如永远。
也许水如月还是喜欢他那羞涩的样子的,有点像午后的树荫。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气味儿,那个是属于他的。
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水如月一直认为这就是永远,只是还有一点就是她也想自己会离开。一种对永远的害怕。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就是矛盾的,或者说那种矛盾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
三十度的高温加上一个偌大的太阳,水如月说:我想打乒乓球。
男孩不想去。
“你去不去?”水如月只是淡淡的说。
然后男孩就跟着她去打球了。水如月的球技很臭的,但是他还是一直的陪着她。
很多人要她知足,但是她不知道知足是什么。那个时候她没有想过当她失去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看来她不是那种居安思危的人,有时候也会大言不惭的说:想太多的时候生活就没有一点乐趣了。
这话还是没有错的,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相聚如夏雨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来时带着满腔的**
去时留下满路的泥泞
爱情是最能让一个女人痛苦的,水如月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那么多的眼泪。她会挽回但是她不会死缠烂打,因为她也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
“你活该。”水如月自己这样说着自己。
“对不起!我和你在一起很累。”男孩已经不想和她多说话了。
“没有什么对不起!”水如月说的很轻松,但是心里的沉重是自己都无法背负。
转过身就是眼泪流出,但是她还是会笑着。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就是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就是再伤心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等你七年。”水如月那个时候说的是真的。
承诺在说出的时候很多都是真的,只是后来我们做不到了而已,不是我们不去做了。很单纯的承诺,人应该经历失去的,只有在不断的失去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有在乎,还有就是会失去自己很在乎的东西,那个时候才会明白生命的沉重。
“不用了,你把我忘记了吧!”男孩还是没有表情。
他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也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其实他应该也不是喜欢她的,只是那个时候在一起了。第一她不漂亮,第二她不温柔,甚至还是有一点野蛮。而且他发现原来自己抬起头之后身边还是有很多的女孩的。
一直得到了很久以后,他还是那种表情,其余的水如月已经没有办法知道了,她的所谓的爱情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断送了。从此她守着的是一个承诺。
“做普通朋友怎么样?”水如月还是抱着希望。她不想失去。真的不想。
“你去死吧!做过情人的人怎么会做普通朋友?”屈燕懒得搭理她。然后起来自己去玩儿了,现在的水如月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不好玩儿的,有时候不知道神经质的在想什么。无法忍受。
她的世界还是那样,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打趣以前的事。身边的很多人换了很多的对象,年纪大的时候对早这个字已经淡漠的差不多了,可是水如月还是那样的生活着。她的身边也会偶尔的有男孩,但是只是过客。
其实她知道她已经无法接受其他的男孩了,这就是她的性格。
只有一个夏天她迷迷糊糊的没有了初恋,但是还是不知道恋爱是什么。只是一个结果——自己躺在泥泞里无法自拔。
闷热还没有褪去,中原的气候很温和,温和的模糊了四季的交接。水如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外面的操场上是一群在玩儿的学生。
想了一下时间自己笑了起来,不到三个月。为什么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却是让她这样的改变?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

更多的是陌生的面孔,这个时候她喜欢陌生。因为她想用陌生把过去忘记,但是那只是徒劳。还是有她的死党在一起屈燕,冯磊,只不过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而已。
水如月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堆砌那些过去,好像一个碎了个花瓶,如果拼起来的话就是完整的,可是怎么都不会拼起来了。这样不知道会不会还能叫它是完整的花瓶。
真的很伤心吗?水如月这样问自己。
也许不是?
也许是?
总之她希望和男孩和好,但是同样也只希望这是一个人的守候。她没有恐惧,因为时间好险很快就会过去,不知不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是因为他会想很多过去,这个却是真的。每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无法面对的感觉,她已经不能正视他了。
其实真的是做不成朋友的,在那个天真的时候,感情也是那么的简单。那个时候爬的有多高现在都是在脚下。所以那种所谓的痛苦自然是没有多少感觉的了。
七年?
真的会的七年吗?被人打开的寂寞真的可以那样苦苦的等待,或者一份不坚定的爱情就会那样的苦守?
如果我坚信,我可以。但是不是。
水如月只是在坚守着一个自己的承诺,但是那个是自己的,她可以不在乎别人对她的承诺,因为那个是别人的事,但是她不可以不在乎自己对别人的承诺,因为那个是自己的事。别人可以做不到,但是她不可以。
所以就是在那个夏天很多很多的东西都已经改变,一个承诺开始捆着一个女孩。然后就是无尽的挣扎。她无法摆脱那种寂寞,她也无法搏逆自己的承诺。
“你几乎是有病。”屈燕看她很失神的时候就会这样说她。
她有时候会很神经质的大吼出来,那种压抑原来还是一直都在。而且现在只是更多了而已,每一次都是满到无法承受,但是不能溢出来。
屈燕的生活很好,水如月一直都这样认为,当然就是她说的美女总是有什么好玩儿的。她的身边不会缺少追求者,所以有的只是可以不要的烦恼,但是寂寞当然就是说不上了。所以她的生活和水如月的几乎是刚好相反的。
水如月的身边也有很多的男孩。每一个女孩都会有吸引人的地方,只是有的人比较吸引人人,而有的人只是吸引很少的人而已。屈燕有屈燕的美丽大方,水如月有水如月的活泼开朗,有时候更加像一个男孩子所以不会缺少人玩儿的。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们的智慧。或者更应该说是聪明。聪明和智慧有时候是被分开的。她们只要花很少的时间就可以完成别人要花费很多时间才能完成的事儿。所以她们就有了更多的时间玩儿。但是公平的上帝却是让她们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玩儿上,所以她们在世俗眼里和别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只有一个时候有区别,那就是她们想完成一件事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拼命的感觉。
后来水如月认识了常笑,她们会在夏天的午后一起喝啤酒,然后在闷热里睡眠,醒来之后出一身的汗。
都说女孩喝酒是不好的,可是她们都认为酒水只是饮料而已,只是加了那么一点的酒精。
常笑失恋的时候是水如月陪着她过的。两个人有时候一起郁闷,然后喝酒,喝到还能走路走成直线的时候睡觉,那个时候其实很好的。但是人生不会在任何一个时候停留。
再到后来也认识很多的人,之间也许有一些故事,但是那个时候是中学。有很多年轻人的压抑和郁闷,也有所谓的叛逆和发泄,但是就是那样走了过来。留下来的最后还是留下来了。
水如月一直的坚守着自己所谓的承诺,很在意那个男孩的消息,但是每一次男孩都只是会说:对不起!
这是三个让人笑着流泪的字。
很在乎感情,所有的、简单是感情。可是当有一天你无法背负的感情只是一场玩笑或者骗局。你就是像一个小丑一样攀援着丝线演绎,那么眼角就会滑落被人嘲笑的液体。
很多时间就是和书一起度过的,水如月是一个很喜欢书的人。这个好像和她的性格又是很不相符的。也许看书应该属于文静的人,可是水如月却是很不文静的那一种,但是看起书来的时候有时候就是一个呆子,用废寝忘食绝对不过分,有时候连厕所都会忘记去了。后来想了很久才发现是肚子难受。
因为这些事,几乎和她认识的人都笑了好几次。她的迷糊真的无法让人接受,可是有时候她的智慧也是让人叹服。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她还是很差劲儿。
压抑而寂寞的青春,还有就是她从书上得到的一切。那些人用自己的眼睛立体的看着这个世界,她只是看着然而在学校的高墙之内她从来不去逾越。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学到的对以后的字会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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