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躲在羊群中的狼(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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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复原。批斗会会场。
周秋屏:“谁知道信誓旦旦的林兴旺,在一次与好友民兵连长蒋学正喝酒喝得浪醉的时候,说蒋学正家里穷,如不了自己一个小指头富,蒋学正说他吹牛,他说他老婆周碰梅埋有四箱金元宝,还说他们民兵的枪支不好,他老婆埋藏的枪支是崭新的美国造手枪,有十多支。”
[追忆镜头。
蒋学正趁伙房无外人,溜进伙房。周碰梅正在烧火煮饭。
蒋学正:“兄弟嫂,你忙得很哟。”
周碰梅:“不忙,不忙。蒋连长,有事啊?”
蒋学正:“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不过,我有个非常紧要的事情,约你今晚在后山防空洞里与你谈,你可一定要来,这关系到你的前途命运,甚至关系到你的性命。我走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来找过你。”
夜。星光灿烂。草丛里不时有虫子的唧唧声。
两个黑影一前一后隐向后山――
防空洞里,蒋学正、周碰梅挨身坐在地上。
蒋学正:“碰梅呀,你老实告诉我,你埋藏的金元宝和枪支在什么地方,不能隐瞒,这对你生命筱关。”
周碰梅:“哟?你怎么知道我藏了元宝和枪支?!”

蒋学正:“老实告诉你,是你老公酒后吐真言!”
周碰梅:“是,是有这档子事,你想怎样?”
蒋学正:“分一半元宝给我!枪支我不稀罕,怎么样?”
周碰梅:“行!不过你不能象我老公一样,又来一个酒后吐真言。”
蒋学正:“我可比你老公晓得厉害关系。不过,你用什么保证,你不骗我?”
周碰梅挨了挨蒋学正的身体:“你要什么样的保证嘛?”
蒋学正:“我很喜欢你,我见了你就心神不定,你会知道我想要什么作保证的。”
周碰梅:“这,不好吧!人说朋友妻不可欺。那样我对不住老公,你对不住朋友。”
蒋学正:“这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有什么对不对得住,只要对得住自己就行了。宝贝,我抱抱。”边说,他边把胡子拉茬的嘴往周碰梅脸上蹭。周碰梅半推半就,两人在防空洞中交织着,防空洞里回荡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声,急促的呼吸声,周碰梅哦哦的**声,和蒋学正“**,我吊死你吊死你!”的粗鲁发泄声。半小时后,防空洞里静得只听得见空灵的滴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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