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润玉堂前惜日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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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润玉堂前惜日明-上
西海此刻,便是笼罩于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
杨戬的一跪,使昔日负恩,也是今朝讨饶,更有的是夫妻间的情致,而西海龙母和小龙王却是惊吓不轻,素来知道这二郎真君从未对人屈膝丁点,便是对帝王母也不过是碍于辈分,拱手作揖而已,更是无人受得了他的一跪,如今,这般放低了身段,且又听得那一声“娲妹”,更觉古怪,待要问,又不敢,不要问,又着实憋闷。
“杨戬,你几时曾下聘,何日曾行礼,如何连孩儿也都有了?待叫我家凌儿何以见人!?”到底,龙母还是长辈,有些话,便说得颇有底气,“便是有过盟约,你也对月千载负了心的,何来的今日这般话说?现下你定要给我说个清楚明白!”
“母后,孩儿没与他有私!”敖凌急得左右为难,待要说出口去,又怕惹出麻烦,“女儿三四千年来也未曾走出过西海半步,何来的有无脸面,偏偏这厮寻人晦气!”说着,狠狠地捏了杨戬一把,却掐不起丁点儿赘肉,恼得粉拳捣了两捣方才舒心。
“可算消气了?”杨戬此刻,眼中尽是柔情,与那千年望月的期盼却十分不同,并非透月逐人,而是单纯的情深意重。
“小女子敖凌,可当不起羲皇笔下这番垂爱。”说着,赌气抱起儿子就要回寝宫。
“何苦来,娲妹!”
“伏羲,我的好哥哥,最伟大的羲皇陛下,你倒是有了记忆,取回了法力,归正了神位,成就了大道,却忘了当年临行时许下了什么给女娲不成?三番两次误了姻缘,又如何将那灵蟾错认了我?若非我儿受苦,是不是要真的成了那鼎湖女婿了?”想到儿子所受委屈,女娲就不由得搂紧了怀中娇儿,骨肉相连,血脉同心,这是她的心头肉啊!
几番来去,龙母、龙王是彻底迷糊了。
“你也道是错认了你的。”杨戬笑得有些尴尬,悄然传声道,“初见灵蟾,实以为是你长大了,结果与你斗气,又不好说白,只得偷望,待知道是错了,便也习惯了,且叫人何处伸冤去?”
说来说去,整个儿是误了一时便是千年,偏偏近日守得云开见月明。
敖凌这才笑了,此一笑,便是天上星子也不如她。
“亏你一张巧嘴!”总算是不恼了,敖凌放下儿子,“且说与你知,我可未取回丁点儿法力,如今全是龙族功法,实是不可担承天地的,如今要取回当年的本事,除非……”
“母亲须是孩儿神目精血为引方得取回封神台的神力,孩儿自当效力。”元神回转,杨毓忽地坐了起来。
“要你多嘴!”敖凌一把将儿子按回床上,“方才失了精血几日,如今又敢乱动了!”一时又是恼了起来,“杨戬,这小子分明是随了我的性子的,这些年来跟着你,如何给我把他带傻了!”
这边一家三口,却还未斗上几句嘴,那小龙王敖祥便忍不得了,也不顾自身功力如何,提了三叉龙头戟便要与杨戬对上:“杨二郎,你竟污吾妹,可待要死要活!”
左右,这般是解释不清了。
“舅舅差了,我爹他实不曾与娘亲有私!”这话,说的杨毓自己都觉古怪。
“小野种,何来你多嘴!”敖祥的脾气,想来更甚当年的杨二郎。
“他自是伏羲女娲辞世前所留这三界一统之太子,哪里是甚么野种,哥哥这般口舌,他若恼了起来,妹子可帮不得你!”敖凌却听不得人家说自己儿子是野种,也就对着自家兄弟说了重话,却思想起儿子的种种可怜,气得把杨毓抱在怀里,嘤嘤哭泣起来,“我儿生来父母就弃你而去,或不舍三界或不舍恩情,偏偏舍你给那居心险恶的妖孽,如今又叫你娘选的舅舅口舌上给你一番侮辱,你何等的出身,叫为娘情何以堪!”

“凌儿,且把话说个清楚。”龙母仔细听了,上下也有了些联系,却还是没有听人直说,有些不信。
“待孩儿说个明白罢!”杨毓笑着回抱了女娲,转身下地,竟然是十五六岁模样,那床上便多了个婴孩儿,正是他偷带回来的那个。
“我,杨毓,乃伏羲与女娲所生之嫡子,出生前羲皇陛下感念天地初定,必有妖孽横行,则化为朱果,投于瑶姬仙子腹中,养九年九月方出生为其次子,后娲皇生我,托与鼎湖灵蟾恒娥相顾后便投生为西海三公主敖凌——之后多有相误,今日方得一家团圆,故而说我爹与娘亲的的确却没有半点私情,这其中缘故,乃是前生的定数,乃是羲皇娲皇留下的故事。”说着,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敖祥听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倒是龙母,拉了儿子就要下拜,却给敖凌挡住。
“母亲,哥哥,如今我是敖凌,哪里有母亲兄长给我行礼的说法?且莫折杀女儿了。”敖凌固不肯受,便拉了杨戬行了半子之礼,也算是圆满了当年的婚约。且说除非二人一同都归了上位,方才肯受那一拜了。
这边西海处,正是尘埃落定,却不知华山那边受了杨毓神目精血的鬼女三圣母如何相变,而斩仙台上,却闻说有黑雾升腾,甚是古怪。
“哪吒三太子,你且去华山宣旨,要三圣母偕同其一家上天来。”王母沉下脸,这恶人,还是她扮得来,且都扮了几千年,何况多些日子。
“娘娘……”
“你要抗旨不成?”娥眉倒竖,便是有了几分威严。
“臣不敢。”哪吒垂下头,捧了圣旨,提了长枪,踏上烽火轮,辗转华山而去。
且说此刻的大辽境内,白玉堂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何必回去受人管制?然而,自从那日在房顶几乎顺利剥了猫皮,却给那猫儿不知哪里寻来的一丝理智打下房去之后,便一连几日到如今都挨不进猫窝,实在是郁闷。
这猫,莫不是不喜自己了?
一路走来,跌跌绊绊,如何就吃不到嘴!
好个白五爷,当真是越思越想越气闷,本来就是直来直去的主顾,此刻更是等不得了。也不管展昭正与耶律朝风相谈什么,闯进正厅拉起他就走。
“我正与耶律兄相谈要事……”
“什么事毕我白五爷还重要不成!”
“你不要无理取……”话还未说完,便给他封缄口中,那一双唇,来得突然,甚是饥渴,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含入其中细细把玩一般,点点滴滴,却满是急躁的索取。
这些日子虽然习惯了他的吻,却往往是温吞的试探,皆没有今日这般狂野,展昭一时间反应不过,让他占了先机不说,登时也不知如何反应,便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一双粉嫩的唇,就给他含住,细细,从外及内,不曾放过丁点儿寸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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