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等你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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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时间没下雨了。天气炎热,虽然有农谚:天旱不忘锄田,雨涝不忘浇园。但是,最近农民去地里转转的明显比前一段时间减少了,锄田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偶尔能看到的,多数是给农作物打药的。由于天旱,蚜虫繁殖的很快,尤其象白菜、绿豆之类。我的伤口处日见好转,在家呆久了,看书看的眼睛有点发困的时候,我就出去转转,来到田地里,看到绿豆荚上成群结队的蚜虫肆无忌惮地侵吞着。成熟了的绿豆荚,表皮发硬而且又黑,即便蚜虫的队伍再庞大,对它们的伤害也不是很大。它们伤害的是绿豆角,尤其那些花刚落后结出的嫩豆角,根本经不住蚜虫的侵袭。田地里比蚜虫更疯狂的是蝗虫了,它们来势就迅猛。对农作物伤害更大,农民们拿蝗虫也没办法,为了控制蝗虫对农作物的伤害,国家不得不动用了喷雾式飞机,通过喷洒农药杀灭蝗虫。
回了家,老婆在娘家住,还没回来,自己懒得收拾,家里摆放的茶几、沙发、组合柜上,都被尘埃罩着,犄角旮旯处纤萝纵横;到田地里,谷豆低垂,发出声声叹息。昔日的小溪干涸了。本想跳进河里洗个痛快澡,因天旱,水位明显下降,平躺着刚好漫住我的身体,洗了也感觉不是很爽快。
因长时间高温不退,有些病毒繁殖的较快,有的人得了红眼病,有的人全身起了痱子,有的人口腔溃疡。搞得人精力憔悴。
那年养饲料猪的农民赔得也很残。不知道从哪儿刮来的一种猪疫,即“五号儿病”。养猪的饲养员为买不出去而一筹莫展。吃猪肉的人明显下降,猪肉价格由原来一斤五块钱,跌到一斤一块五,就是这样便宜,买的人也很少有人问津,吃猪肉的寥寥无几。母亲也饲养了两头,本来早已经到了出栏儿的时候了,隔在往年,早已经出售了,今年却一直买不出去。收猪的商贩开的是农用三轮车,母亲视力不是太好,看不了多远,但是耳朵好使,一听到“突突突------”的声音,就喊我:“舒林,给妈看看,是不是收猪的车来了?”我踩着大板凳,看看不象,就对母亲说:“妈,人家是换面的。”本村李***女婿也是做收猪生意的,母亲为了买猪,跑李奶奶家好多遍了,尽管李奶奶说:“等你大妹女婿来了,我让他先到你家收你的------。”母亲还是不放心。因为村里想急着卖饲料猪的人太多了,都是一直打听收猪的。

不好好喂吧,猪瘦了。一旦“五号儿病”刮过去,猪肉肉价回落呢?喂吧,按现在的价格买出去,除去辛苦钱不算,刚饲料钱和玉米钱加起来,卖猪钱都还不上。搞得母亲喂猪也心不心是不是的,没有原来的那份儿心劲儿。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淘人,给人一种大肚女人骑毛驴——靠前了不好,靠后了也不得劲儿。但是,人们还不能和生活发牢骚,还得象跟自己的孩子生气似的,虽然一肚子的怄气,表面上还不能让孩子看出来,毕竟孩子吃粑粑呢。 现实有时候就是残酷,但是,我们还是要认真地去面对。
如果生活不够慷慨,也不必回报吝啬;何必要细细盘算,因为失去和得到的一样多,欢乐是人生的驿站,失败是前进的航船。当心情低落的时候,最好的疗效是安静,这一行行饱蘸感**彩的语言是忠言,也是忠告。其中有失落言,更有坚强语,走什么样的路权在你自己手中把握,只是不要太看重鲜花和果实。
出院一个月了,艳芹还未归。白天,吃饭到母亲那边去吃,晚上就回到自己的小屋,看看电视听听新闻,电视上正播放着南方洪水泛滥的实况录象:洪峰浊浪排空,边防官兵为了抢险救灾,身陷水深火热之中------
看着南方水灾的情形,心想:老天也没眼力,北方需要水它不给,南方不需要水,它却一直送。让人不可思议,而又无可奈何。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情。”这就是生活馈赠给我们的礼物。我们要细细品味,才能嚼出它的味道。
看一看现在,想一想未来,人生道路漫漫长长,我还是鼓足勇气,好好面对。我的诗作《等你还不来》就这样诞生了。

等你
好久好久
你还不来


爱的风里没有一点点凉意
憔悴的芳容承受炽热的煎熬

等你 等你
等成龟裂的土地
梦的园圃繁殖了那么多
那么多黏虫爬满期待的枝蔓
曾经培植的那片绿
笼罩了一层层灰蒙蒙
菜叶伤痕累累,声声述说
摘一片淌血的叶片
给你
你还不来


我化作鱼儿常常跃出水面
眺望你的倩影
你还不来

我的痴情感动了许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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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吐着芯子焦急地祈祷
谷豆低垂,发出阵阵叹息
重感情的小溪伤心痛哭
风干了泪----

我的伤口结痂成茧
你却 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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