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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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笑天把三十张蛟龙皮上记录的东西,全扫了一遍,完了才想起今天好象是要做火车回龙城医学院的,而且还要先去接上夏幼羽。
可手中的蛟龙皮往那里放,让秦笑天犯难了,这玩意可都是父母留给自己的宝贝啊,放那也不保险,思来想去秦笑天还是决定把这些蛟龙皮放在身上,随身携带。
秦笑天起身床铺整理好,到院子里用冷水洗把脸,发现太阳伯伯已经跑的有些偏西了,急忙跑回卧室,把放在床上的蛟龙皮揣在怀里,带着权叔的骨灰盒,锁好门往市区跑去。
秦笑天醒来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体内真气还是若有若无,完全不听指挥,胳膊还是胳膊,腿还是腿,没啥变化。
秦笑天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融合了赝龙,而造成现在这个样子,对于蛟龙皮上记录的东西,秦笑天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看起来有点荒诞,但秦笑天就是相信,可能就是因为蛟龙皮上记录的内容太过于荒诞了,秦笑天才深信不疑的相信它是真的,要不是真的谁没事给自己留下这东西。而且在打开锦盒后,肯定发生了一些秦笑天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以秦笑天的体格,流那么点血,还不至于到晕倒的地步,而且锦盒打开时的动静,都可以说明这一切是真的。
至于为什么还是现在这个样子,秦笑天不明白,不过秦笑天懂了权叔在时说的那句话,活着,就有希望。只要秦笑天活下去,身体的秘密总有一天会被解开的,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证明这些的真伪,那就是拿上蛟龙皮上记录的药方,找人试下药效如何就可以了。
三秦市委熟悉夏爱民的人,都知道夏书记的烟瘾十分大,抽烟基本就是一根接着一根,开会议时,夏爱民桌前摆着的烟灰缸要比别人的大一号,就是这大一号的烟灰缸,也使用不到会议结束。通常三秦市负责会场的工作人员,在夏爱民主持会议时,不是注意该不该给夏爱民倒水,而是要注意该不该给夏爱民换烟灰缸。
可在这套超过三百平方的市委别墅里,却找不到一丝尼古丁的味道,夏爱民只要一回到这个家中,就把烟戒掉。夏爱民在进别墅前,会把在外面工作时穿的,装过香烟的外套扔在专车里,从不穿进别墅,这个习惯夏爱民已经保持了十来年。
此时的夏爱民不在是那个让人敬畏的三秦市书记,而是一个慈爱唠叨的父亲。
“羽儿,到了龙城要是在学校住不惯,就和你表嫂在外面租套房子,雇个保姆帮你俩收拾家务做饭,你身体不好,饮食一定要规律,注意穿衣,来多喝点这人参乌鸡汤。”夏爱民给夏幼羽盛了满满一碗人参乌鸡汤,放到夏幼羽面前。夏爱民中午推掉了某能源公司的饭局,在保姆的帮忙下,花了两个小时,亲自掌勺为即将回龙城的夏幼羽做了这一桌的药膳。
“爸,谢谢。”夏幼羽双手端起那个盛着人参乌鸡汤的碗轻缀口,破天荒的首次对夏爱民说谢谢。
在三秦市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夏爱民,早已练就一身水火不侵,荣辱不惊的本领,基本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是听到夏幼羽说这三个字,老泪还忍不住的从夏爱民那好多年没在流过泪的眼中涌出,自从爱妻死后,夏爱民与女儿夏幼羽的隔阂,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多了起来。这几年中,夏幼羽已经很少叫夏爱民爸爸了,很多次夏幼羽在和夏爱民说话时,都不称呼夏爱民,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说她要做什么,夏爱民该怎么配合。此时夏爱民听到夏幼羽说的,爸,谢谢,三个字,顿时感到老怀欣慰,女儿长大了。

“夏叔,好象客厅的电话响了,我去客厅看下。”小保姆丽鹃乖巧的找个离开餐桌的理由。
整套别墅此时静悄悄,根本没有电话铃声响起,夏爱民也好像听到了电话声,对丽鹃点点头说:“去吧,看看是谁。”
丽鹃是夏爱民用的最舒心的一个保姆,虽然文化不高,但是懂事,知道该做什么,像个活了半百的人精,一点也不像个刚二十岁的农家姑娘。丽鹃在夏爱民家中已经做了二年多的保姆了,在她之前,夏爱民家的保姆基本就三月一换,期间也有一些重点大学毕业内外兼修的才女,但是都做不长。唯有这个从辉县农村出来的小姑娘,让夏爱民用的最舒心,夏爱民已经托人帮丽鹃在三秦着找户好的人家,毕竟她年龄也不小,该嫁人了。
“爸,你在找一个吧,丽鹃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说不定哪天就嫁人了,我在龙城一下也回不来,你一个人在家太寂寞了,妈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夏幼羽昨晚被秦笑天送回家后,想了一夜,在天蒙蒙亮时才睡去。
以前夏幼羽总认为母亲秋菊的死,是夏爱民一手造成的,因为夏爱民太忙了,把一切的家庭重担全压在秋菊那体若多病的娇躯,现在夏爱民出门有专车,到那都有专人接待,在三秦可以呼风唤雨,但在十年前夏幼羽的母亲秋菊病死时,夏爱民刚到三秦市市委报道。夏爱民那时刚升为副市长,而且是主管后勤的,虽然三十岁的副局的名头听起来不错,但是一点实权也没。
夏家本是秦省官场上的门阀家族,但是上个世纪末的那几年对于夏家,不,应该说是整个秦省的门阀家族来说都是个不愿提起的黑暗的年代,无数官员因为作风,经济等问题被拉下马,无数新贵上台,整个秦省的官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革。秦省副书记兼省人大主任夏奇志,也是夏爱民的父亲,因为经济问题直接被双规送京,正在省检察厅当科长准备大展拳脚的夏爱民,直接被下放到三秦某下属县当县长,夏爱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挤进三秦市市委当副市长。
在那下放当县长的三年中,夏爱民没有用手中的权利为家人谋一点私利,也很少回在三秦市的家,因为夏爱民知道夏家能否在次崛起就靠自己了,想爬回去就要多干少吃,因为有好多眼睛在盯着自己。
在那三年中,本该被人照顾的秋菊带着年幼的夏幼羽,伺候着因为变故脾气变暴躁痨病缠身的婆婆,住在夏家在三秦的旧宅子里。那时全国用电紧张,洗衣机就成了摆设,而且脾气暴躁痨病缠身的婆婆素有洁癖,见不得衣物有一点不干净,秋菊只好忍痛咬牙用手洗那些衣物,经常是洗完衣物,秋菊就站不起身,得靠着年幼的夏幼羽搀扶才能起身。做饭烧水用的都是煤火,每隔三五天就得掏回煤渣,身体孱弱的秋菊挑不动扁担,就问邻居借来平车,吃力推着平车到百米外的垃圾堆倒煤渣,因为这个家里的男人很忙,顾不上这些,只好让他的女人来做这些。
三年后夏爱民进了市委当上副市长,举家搬进市委宿舍,也请了保姆,这下秋菊熬出头了,终于不用那么劳累了,可惜搬进市委宿舍没多久,秋菊在医院病房里静静的去了。或许那劳累的三年已经把秋菊那孱弱的体力透支光了,从那以后,十岁的夏幼羽就很少叫夏爱民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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