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乌坟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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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坟闹鬼
庙会除了舞狮馆、舞龙会、评书场等热闹的方外,还有灯展、花会、青月楼、望风楼,最热闹的方便是光州武术擂台。这里每年三月十八日举行一次庙会,擂台是必不可少的!南来北往的客商、江湖豪侠、俊郎妙龄少女,均少不了在此擂台一显身手,扬名四方!武术擂台上两名年轻英俊的豪侠一身黑衣劲装,拳来脚往打得不可开跤,台下呐喊助威声响成一片!金龙见上面如此热闹心里痒痒,于是拍拍金田的肩膀,“田弟,你可有此意?”金田摇摇头,“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还同年青人争强斗胜,图个啥?”金龙急不可耐,“图个开心,开心!”于是他磨拳搓掌顿足,又看看陈秀。陈秀嫣然一笑,“我知道你的脾气,拦也拦不住!”金龙如释重负,一个健步如飞,跃上擂台。两个黑衣小伙见一个中年汉子站在上面,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把二人看得一分钱不值!两人非常生气,一恼怒同时向金龙袭来!三人两少一老如影随形斗在一处,他们变换着步伐转动着身躯窜蹦跳跃,三人均使出浑身解数,以快打快,台下的看客一时忘记了拍手叫好,心随人动,站在台上的主持也呆若木鸡,一时弄不清谁是谁!金龙使出两招,“皮软缠绵法”轻轻将两人叠在一起,一脚踩在一个身上!站在一边的主持醒过来,拉住金龙的胳膊,“哎,中年人,这算那门子事?你这大老爷们儿在这参和啥?”金龙直瞪眼,“老子是四十年代光州武状元!”主持慌忙抱拳施礼,“晚辈无礼,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失礼!”金龙放开脚,抱拳还礼,“没事,没事!”主持大声高吓,“还有谁愿与金状元金龙大侠比高低?”突然从台下跳上三个身穿青衣腰扎红巾的二男一女,均一脸的稚气。少女手指金龙,“金大侠,我们三兄妹愿与你一拼高下,不知大侠可否赏脸?”金龙狂笑道,“报名上来,我手下不伤无名之辈?”少女道,“我们是光州大名鼎鼎的‘青衣三人行’来吧!”金龙笑了,“好个‘三人行’!那就三个照面,三个回合!”青衣二男抢上前道,“别吹牛了,试试就知道了!‘青衣三人行’也不是徒有虚名!”金龙运用“线条功”三下两下把三人打扒下,台下如炸了锅吩嚷起来!“青衣三人行”红了脸,弓身施礼,“金龙大侠,收我们为徒吧,我们愿学你的太极拳功夫,如果不收我们为徒,我们一直跪下不起来!”这下金龙也犯难了,搔了搔头皮,“我只爱玩,只想闹一闹,没想到要收人为徒,主持?你说咋办?”主持也被金龙逗乐了,“你说行就行!”金龙转过身去,正准备下擂台,“青衣三人行”上前扯住金龙的衣服,央求道,“金龙师傅,我们求你了,收我们为徒弟吧?我们是三兄妹,外号人称‘青衣三人行’!望你老,大人大量,收我们做徒弟吧?”主持道,“金大侠,你看三位小友如此真诚,你就收下他们吧?如果是我有你这么大能耐,我一定收他们为徒!”
金龙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看着主持。
主持指着金龙说,“你,你算什么大侠?小气鬼!”金龙哈哈大笑,“就冲你这么一骂,我就收‘青衣三人行’做徒弟,你们高兴了吧?”“青衣三人行”以膝着,跪走几步,头扣,“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二拜三拜!”金龙拦住他们,“哎哎,起来吧!我就住在乌家庄,有空到我家玩!”说罢飞身下台,一会儿,不见了踪影!琴娃几乎每个周未都要带着两弟两妹光顾乌氏三雄的教练场,话说乌三雄在街道上开一家武术馆,一为赚钱,二为发扬乌家“乌式线条柔身功”。乌三雄与乌中同辈,算起来还是两人的哥哥,因而乌家子孙都鼎力支持武馆!武术馆的盛衰关系到乌氏家族的名声和荣誉!那里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经过爹爹等长辈的教诲之后,然后再到教练场实践一番,武术心法尽情领会,琴娃爱好太极散打,青青爱好太极拳,号称大力神,而术术却是一个太极迷,荣荣和慧妹实属贪玩,进武术场就是能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玩耍,而没有父母的白眼,她们感到轻松自如,在兵器架上尽情摆弄!五姐妹一起玩的很高兴,却突然闯进三名青衣男女。如果不仔细分辨,三个人的长像几乎一致,分不出谁是谁来!走在最前面疯疯巅巅的外号人称“风火狄云”,中间的是青衣人狄坤,最后面,扭扭捏捏的是狄娜!三名青衣人在街道上浪得有名,年青人中,不管是痞还是其他练武之人均对三人敬而远之。因为三兄妹的脾气怪异,一旦得罪他们,三人一起上,用他们祖传的蛇形阵,如走马灯似得,只要一个缠住你,另外两个如蛇出洞,一上一下缠头缠腿,即使是多年行走江湖成名的武林高手也惧怕三分!青衣三人是“江南八怪”狄安得的后代,狄安得当时拥有江南黑道水陆运输的“最高权力”,凡是道上的人,不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认他三分理,其实他本人也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精通心意拳的“五禽戏”,并自创“心意蛇形阵”,晚年归隐光州,亲传三个儿女!青衣三人见五个年青人炼得正热火朝天,觉得浑身痒痒,似乎充足了气的皮球,一按就会蹦起来!风火狄云一个鳐子翻身跳进教练场,喜皮笑脸挑逗说,“哟,练得很好吗?上来呀,打我呀!”狄云又是摆手,又是舞姿,然后摆出一副架式,“蛇头吐芯”!琴娃向四个弟妹挥手,不理会狄云!狄云却顾不了那么多,走上前用“蛇头”戏弄青青、术术。青青忍耐不住,一个“顺手牵羊”将狄云弄个狗吃屡!狄云一个“鲤鱼打挺”,身子还未站稳又是一个“黑虎掏心”,青青向后闪身躲过,狄云紧紧追赶,他看准了青青的笑**,一个急转身双爪掐住青青的笑**,青青大笑不止,被狄云翻个底朝天!狄云手舞足蹈,拍手大笑,“来呀,来呀!”狄云的挑斗气坏了青青,青青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见他前攻后旋,一会儿与狄云斗上三五几个回合。狄云怕青青的大力,不敢碰硬,于是使出一招“金蛇缠身”一个劲死缠。青青用的力是柔中带钢,以柔制柔,暗中运气,突发一掌击中狄云的“蛇头”,狄云慌忙抽回手来,大叫道,“我的手,哎呀,我的手!”狄坤一个箭步窜上擂台,护住狄云,“哥,你下去吧!你说你这是干啥子?一个手背都肿起个包来!”狄娜扭扭捏捏上了擂台,“哥,我来看看,呀哟那些小子真狠!上,不相信我们三人斗不过他们五个!蛇形阵!”术术见狄娜长得不男不女,笑眯眯说,“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阴阳人!”“你说谁?”“就说你!阴阳人阴阳人!”
狄娜怒吼着,“我扒了你的皮,你气死我了!”术术伸了一下舌头,“呵,你的舌头比我的还长!”术术作个剪的手势,“喀!”五姐妹大笑!狄娜一挥手,青衣三人行立即摆出蛇形阵,严阵一待!琴娃一挥手,“青青、术术打蛇头,我作为中柱打蛇腰,荣荣和慧妹掐蛇尾,上!”八个人凶狠斗在一处,互相缠绕,一时难分清谁是谁!由于狄云手负伤行动稍稍迟钝了一点,被青青和术术联手击中,蛇头扒下,阵脚大乱,青衣三人行被五姐妹打得落花流水,五姐妹将青衣三人行按在上,青青道,“服不服气,青衣三人行?所谓行三人,非三人不行!我看了,你们三人都不行!”琴娃问狄云,“今天的事儿,不怪我们手狠,是你们太疯狂。如果不服,还可以一对一!”狄坤是个白眼狼,一翻白眼,“输就输了,技不如人,只怪习武不精,!不过,我们以后还会来的!”青青道,“随时奉陪,放了他们吧?”狄娜瞅瞅青青,“比武我们输了,比吟诗作赋比联对,你们敢吗?”青青道,“我还怕你不成!”“请听题,铁斧纤夫,船头小妹,浪漫爱情,一世久远!”“铜戟伍子,床前女郎,淫妇荡夫,刹时鸟散!”“我的意思是纤夫拉船与小妹恩恩爱爱一生一世,她们的爱情是靠斧子做出来的小船为生,过着美好的生活!”“我的下联是,伍子逼上梁山,一淫夫泼妇是靠武器战出来的,一下各走各的路!”“你真粗俗!”“你也不温柔!”狄娜挖了青青一眼,青青笑着转过头去。狄娜又道,“江南才子淮北女郎男欢女爱举世无双!”青青道,“东郭先生苏轼贤妹男蠢女才互不相干!”“举世无双!”“互不相干!”“你——呆子!”“不,我是鱼夫之二怜蛇(色)也!”狄娜生气道,“拿纸来,我们现场比书画?”“谁怕你不成?”狄娜画的是鸳鸯荷塘戏水图,而青青画得是青竹对虾水不明。这下气坏了狄娜,“你木脑瓜子,一点不懂情?”“谁说我不懂情?”“鸳鸯戏水,多么诗情画意!”“对虾青竹节节高,不明则明!”“鸳鸯成双,恩爱到永远!”“对虾(瞎)呀,还能不能懂情?”狄娜气炸了肺,伸出拳头真想狠狠捶青青一顿,“不跟你比了,最起码的男欢女爱你也不懂?”青青倒乐了,“谁说我不懂?你知不知道,男人爱的是倩妹?谁爱阴阳(鸳鸯)人?”狄娜一生气揎掉壮头的青丝帽青丝绸,露出女儿装,青青一下呆住了,暗暗叹息,她比黑妹还要亮三分,比白牡丹还要有气质,还要多三分的娇气!”青青直直的看着狄娜,狄娜绕着青青跳起了秧歌舞,青青和乐着,伴随着狄娜轻轻转动着,他真想双手伸过去抱住狄娜的腰,吻她爱抚她!黑白牡丹不知何时也到了场子。黑牡丹敲起了“倒枪”,白牡丹打起花鼓,在教练场游走,偏舞。青青术术见是黑白牡丹,一下围了上去!青青随手牵住黑妹的手跳起民间的花鼓舞,他们越跳越起劲,四人围在一起进入了角色,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的着迷,那么的,那么的!忘记了周边的事物,似乎一切!狄娜将青丝帽往上一甩生气说,“你们,你们?”

狄安得的家狄娜三人回到家,推开门就嚷,“哎呀,我的亲爹!我们同那五个鸟人打了半天却忘记了他们的名子?”狄云用锁头在门上猛敲了一下,发出咣的一声,然后骂道,“他娘的,这世界有我这么蠢的人吗?同那小子打了半天,却不知道他是谁?”“谁往门上敲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制造那么大噪音?”狄安得的闷吭声不大但却震撼人心!三人听了心惊肉跳,狄娜慌忙嗲声妮气上前撒娇,狄安得经不住女儿的娇气,转怒为笑,“什么青衫三人行?我看你们三人都不行!”三人听爹爹这么一说也笑起来,只得从头说起!狄安得终于听明白三人触霉头的前因后果,“你们肯定是栽在什么什么乌氏三雄的教练场!那五姐妹肯定是乌金田乌金龙的五个儿女!”狄娜在安得的怀里打了一个滚,扭捏说,“爹,你怎么知道的那么的清楚?”狄坤插嘴说,“爹,乌金龙是不是那个武状元?”狄云也抢着说,“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打擂,就那么三两下就被他一招给制住了,真厉害!”狄安得哈哈大笑,“凭你们‘三人行’再练上十年八年恐怕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狄娜装着生气的样子,“爹,你休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儿女的威风!再过十年,恐怕他早就老掉牙了!不过我们并没有想打败他!”“噢,为什么?”安得惊奇说。“我们三个人已经拜他为师!”狄娜拍拍手。安得手捻胡须,“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啊?竟敢冒视‘江南八省总都头’!”狄娜伸手为安得梳理一下胡须说,“爹,我们不是再和你商量商量吗?”“这还差不多?”“爹,你同意了!”狄云快嘴道。“同意你个头哇!成天疯疯火火一点不往自家武术里面钻,都一个劲求外援?你们知不知道,学武术有个三字经,不怕三招会就怕一招精,学精学深学专一!”“哎呀,学武有道理谁都懂,只要是练功的,恐怕没有不知道武理的!”狄坤阴阳怪气说。狄安得轻轻拍了狄坤一巴掌,“好,既然你们三人改‘心意’学‘太极’,我支持你们!三年后我再来调教调教你们,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狄娜娇气说,“爹,你想撒手不管我们了?”狄安得说,“我的意思是,我要出门了,至少三年后才能回来!”“爹,你走了,谁来管我们呀?”狄云急道。“这么大个人了,走坐还要个人管,你不觉得太傻气,太俗不可耐吗?”“那——”“你们都是个大人了,该懂事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三兄妹听了爹的一番教训决定三人独创世界!
乌坟惊魂乌信的儿子乌少东到乌坟拜祭时,突然发现一花斑大莽长约三四米,头有半个足球那么样大,蛇芯飞舞好不吓人,乌少东吓得屁滚尿流!等村里人来时,竟发现一具尸骨,白额额,众人毛骨悚然!又过不久,突然窜出一个头如巴斗,身粗如排缸高约丈许的长舌白脸鬼,众人惊慌失措,一会儿逃为乌有!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陈秀就是不信这个邪,她说服金龙金田从村里找出十来个粗壮劳力,人手一把大铁锯,一把三节3.8V的手电筒,一起夜住墓,守候在妖魔出没的方!一直等到天亮也未见任何动静,金龙有些失望埋怨陈秀说,“你看你出什么馊主意,这样能捉到鬼吗?恐怕鬼早就逃之夭夭了!”有些人也跟着起混,弄得陈秀也不好收场,陈秀吩咐金田与乌少东留下,其他人先回去!金龙嚷嚷道,“为什么叫我回去,金田留下?我不回去!”金田瞅瞅金龙又看看陈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陈秀对金龙说,“哎呀,你做事怎么这样婆婆妈妈!我跟你说,只有你在家,那贼才会认为外出的抓鬼人已经回来!”“难道说金田不一样?”“怎么同你说才能削除你心中的误解?——你知不知道,那个贼最怕的就是你!”“——既然这样说,我已经明白了**分,你一定知道扮鬼人是谁?”“那当然了!”“其实,我的意思是我留在你身边才能与你更好配合!——金田照顾孩子最细心!”金田听了哥哥的话,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哥在吃他的醋,于是他接嘴说,“哥,我说给你听罢,陈秀让你回去定有他的道理!我觉得我留不留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抓鬼!把鬼抓住才是要达到的根本目的!”乌少东听出了弦外之音:金龙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只有他留在家里,才能引蛇出洞!经少东这么一解释金龙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坚持下去,但他总觉得心里好别扭!尤其见到陈秀与金田青睐的眼神,感受更不好过,但为抓鬼除奸,他必须回去!金龙叹息着,一步三回头,与十几个人一起回去了!他一想起陈秀说的话就觉得这个可疑之人一定是自己很熟悉的人!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在乌氏族谱里谁最怕自己?金龙在脑海里收寻着可疑的目标,突然一个光**的娃娃闪现出来!金龙记得年青的时候,他总喜欢玩耍那个孩子,玩起来很开心,很快乐!把他当马骑,叫他上东他不敢去西,叫他唤狗他不敢撵鸡!那个人真可谓道怕他!难道他会是装鬼人?金龙终于想通了,不仅谅解了陈秀,而且觉得陈秀成熟了几百年,老练了几千岁!他一高兴领着五个孩子玩起了“过家家”、“撸卯儿”、“点白菜”等儿童游戏!突然有个人伸过头来,然后又缩了回去,接着鬼鬼祟祟过了一趟!
乌坟儿陈秀让乌少东带路,在那具尸骨停放的方,仔细收寻了一番!突然金田大叫,“有窜脚印!”三人顺着脚印,找到了一堆蔫草,陈秀将草揎开,发现一个黑窟窿冬的洞口,好不吓人!金田在这个洞口的旁边发现一块挖倒的石碑,扒开上面的一层浮土,露出密密麻麻的碑文,金田看不懂,陈秀也搔头皮,从碑上的字体来看,好象是草书,陈秀与金田对视了一下!乌少东捶了一下额头说,“这块碑文我好像在哪儿见过!”金田急乎乎说,“快讲快讲!”乌少东想了一会儿说,“我好像见过!”陈秀也有些着急,慌慌看着少东苦思冥想!过了一会儿,乌少东突然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金田捶着腿说,“想起来就讲呀!”“是这样的,我爸爸有本书,书上有这快碑文的注释!”陈秀火急火燎,“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乌少东仔细看看碑文,一字一句辨认,“乌…宁…干…之…墓!”“乌宁干是谁?”金田急道。陈秀拍拍金田的脊背说,“你一向很稳重的,为什么今天变得如此急躁?”金田憨笑了一下!乌少东将碑文看完,终于明白了大意!“乌宁干是明朝朱棣时代的光州巡抚,后来解甲归田,创建了乌家庄!当时的乌家庄是方圆八百里的私人别宿区,按八卦的方位图建造而成!碑文记载了建庄的时间及布局图,以及发展的盛况,并记述了墓藏的基本概况,墓的下室也是按八卦的方位部署,与乌家庄形成上下两层八卦!碑文上的文字是按草书、行书、隶书、楷书的形体独创的乌家‘狂草’!而乌金田的祖宗是乌家的女婿后代,在乌家的族谱里不算正室,也不允许他们学习乌家‘狂草’,所以乌金田这门人是不会认识这种字体的!而真正认识这种草书的只有乌信乌中两家人中的男人!”陈秀终于明白这个洞是有人撅开用着盗墓之用的!她把几起闹鬼案联系在一起,进行推断,装神弄鬼之人就是盗墓贼!她把蔫草重新堵上洞口,并在墓碑上堆些土,力求恢复原来的模样!陈秀说,“我们躲藏起来吧!说不定贼马上就会来!”金田疑惑说,“陈秀,你是怎么知道能发生此事呢?”陈秀不慌不忙说,“盗贼这么熟悉墓藏,就凭这一点可以断定,就是乌家正宗子弟干的事!乌家目前正宗的后代只有乌信乌中两家!”金田与少东对视了一下,两人暗暗佩服陈秀的推理能力!突然,一窜脚步声由远及近,悄悄向这边走来,三人悄悄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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